您一道回来?”
“啊,我因要紧事,顾而没同她一起赏荷,想来她还在画舫上。”
马车夫见她这样说,没再过问,怕她又自顾而爬上马车,赶紧为她放好杌凳,随即一脸的恭敬,“柳小娘子,还是踩着杌凳的好,当心摔着。”
柳姝青见此情形,有些懊恼那时的行为,如今只得点点头,而后优雅的上了马车,在旁人看来仪态到是端庄了不少。
片刻后长月娘也上了马车,身后的侍女还提着刚采的莲花,她一脸欣喜,显然玩的很开心。
只听哐当一声,长月娘的发髻间的钗子掉落,侍女赶紧拾起为她插回发稍间。
她不经意间余光一瞥,长月娘理了理头发,袖子滑落间,那一截白嫩细长的手腕上赫然带着一副色泽与质地都上好的玉镯,应当是和田玉。
见柳姝青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想起她说见到了一位故人,如今怕是不欢而散不惹得她不高:“婳姌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柳姝青听她提柳婳姌的名字先是一愣,后知后觉才反应过她如今便是柳婳姌,而后一阵唉声叹气:“唉,实不相瞒,我的佩囊丢了,那几乎是我所有的月银 ……”
长月娘见她说是所有月银,又想她出门也没个侍女跟随的事加一块,更肯定得她在柳家处境不好的猜想。
想问她可是日子不好过,却碍于旁人在一旁,怕她难看不好开口,这若是给她钱财什么的,也不太妥当,只怕会误会在施舍,伤人自尊,只好做罢。
事实上柳姝青是一点也不建议的,她如今的处境怎么会和钱过不去呢。
思来想去,长月娘突然双手搭在她手上,一脸真挚的看着她,“婳姌啊,你若是有什么难处和需要的,一定要同我讲。”
柳姝青只当她是客气几句,嘴上应着好。
扶光渐落,仅有的余晖洒落于万亩荷塘,晚归的鸟成堆在上空盘旋飞翔。荷塘中肥美的鱼儿跃出碧水咬下一片花瓣,弄的荷从一阵颤,晃下几朵开过了头的荷花瓣儿。
不过多时,鱼线轻微晃动。等了一等,那鱼吞钩了,男人才抖动手腕,迅速将竿梢弹起,那条鱼儿被提了上来,不停的张着嘴。
远处的人滑着兰桡靠拢,上了画舫船走到赵元成跟前行礼,见他将鱼钓了上来才出声报告:“主子,已经选好绸缎交与绣娘制衣。”
“药膏送去了吗?”
他说话间取下鱼钩,看了两眼又将鱼儿丢回了水中 ,那奄奄一息的鱼一碰着水,便赶紧游走了,身后的人递来手帕让他擦拭。
“属下通知他人去送了,这会该送到了。”那人有些不解,明明主子被那柳六娘所伤,这会居然不发怒反倒要送东西 。可疑惑归疑惑,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这些下属能过问的。
赵元成敞腿坐在画舫边,右手来回摩挲着那绣着莲花,装的鼓鼓囊囊的佩囊,看着无边际的荷塘浸在橙红色的余光之中眼眸一亮。
稍稍用力一捏,手臂上的伤传来几丝痛意,手中的东西有着丝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赵元成拿举起轻嗅了番,忽然露出抹阴险的笑,心道只需好好调. 教一番便可……
马车驶至柳府时天色渐黑,柳姝青下了车同长月娘拜别,本想从偏门进去,却已经落锁。
她看了看这墙,也不算太高,可她从来没爬过墙和树,也不知里面是否有仆人,再三衡量之下她还是不要冒险的好。爬墙的念头很快打消,只能走正门了。
看门的司阍见她从外边回来,并为感到好奇,因为他们才与日里的司阍换班,不知道柳姝青是否出去过。
她暗自观察一番,见他们面上没什么表情,柳姝青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还没人注意到她偷溜出去了,那这就好办了。
她打算从花园绕路回自己的院子,因为花园晚上没什么人会去。
正当她准备走时,正门来了个人,他们在说着些什么,没过一会其中一个司阍一脸恭敬的为那人引路,好像是来见她那便宜老爹柳堂的。
柳姝青有些好奇将身子隐入花丛探出半张脸来,那人的装扮甚是眼熟,仔细一看,不正是白日里跟在赵元成身后的侍卫吗。
她打算从花园绕路回自己的院子,因为花园晚上没什么人会去,正当她准备走时,正门来了个人,他们在说着些什么。
没过一会其中一个司阍一脸恭敬的为那人引路,好像是来见她那便宜老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