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在两天的时间里,重新布置好了皇宫内的一切,三十名绣娘日夜赶工,为萧景娋连夜缝制了大红色的凰袍。 而萧国子民知道京都的变故,却不知到底是何变故。 直到祭天大典当天他们才明了,自己国家的皇帝竟然不声不响的被换了。 与往常祭天大典不同的是,这次祭天大典是从皇陵出发。 萧景娋穿着红色的凰袍,站在两口金棺面前。 凰袍上的凰是用极细的金线绣制的,每根翎羽都栩栩如生,流光溢彩。 袖口和领口都有镶嵌形状大小都一样的南海珍珠。 萧景娋画着淡妆,眉心画着红色的花钿,她也少有的束起了发冠。 头上戴着的,也是内务府刚刚做好的金凰发冠。 “主子。”右栀走进墓室,“该出发了。” 萧景娋点头,“嗯。”转身离开墓室。 新皇仪仗经过城镇,百姓纷纷跪拜,大喊新帝万岁。 等看到坐在帝王轿子里的是一名女子时,他们的声音低了一些,还有不少民众小声议论。 萧景娋都看见了,她视若无睹。 无非就是新帝怎么是个女子。 女子如何称帝。 女子称帝,国家要亡之类的话。 真是无聊至极! 仪仗穿过主城到泰国寺前停下。 泰国寺是大萧国的皇家寺庙,祭拜、祈福等活动都是在泰国寺进行。 右栀扶着萧景娋走出轿子,为她理好裙摆。 每两阶台阶,左右各站着一个大臣,萧景娋每登一阶,大臣就拜一下。 等到了泰国寺门前,一身白色祭祀华服的苑瑟走了出来,“下官在此恭迎陛下。” 看着苑瑟依旧一身白衣的模样,萧景娋朝后伸手,“孤便猜到国师依旧一身白衣。” 左桃将一根红色的绸带放到萧景娋的手心。 萧景娋拿着绸带,将其系在苑瑟的手腕上,“今日孤正式接任皇位,国师大人的身上理应添些红色。” 苑瑟看着手腕上迎风飘扬的红色绸带,“历任国师......” 萧景娋叹了口气,“再多的规矩,无非也是皇帝定下的!现在,孤是皇帝,孤就是规矩!你若是摘下,便是抗命!” 苑瑟点头,“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