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早一点请太医,可是我也给了你银两,也让你请城中大夫看,你不能这么害我啊!”
这一番话说得自己极为无辜。
晴雪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害娘娘,没有.......是你,是你跟我说绣鸳鸯的才是周妃子的,不......怎么会这样?”
老嬷嬷立马过去扇了一巴掌给晴雪,“来啊,陷害娘娘,仗责五十。”
晴雪闻言,见着老嬷嬷的凶狠,整个人都抽了起来,随后晕了过去。
关昭仪转过身,擦了擦泪水,“姜贵人,这人我会亲自捉去给陛下治罪的,我一定不会包藏祸害,会还周姐姐一个真相的。”
姜悦榕没有回关姣姣,她在权衡也在揣摩眼前的一切。
身后的花儿显然是想要为晴雪打抱不平,上前想要说什么,却直接被姜悦榕拦了下来。
花儿心急,看向姜悦榕,只见清丽的五官中透露沉稳。
姜悦榕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右手拦着,意思很明显了。
花儿不知道姜悦榕在等什么,明明就是关姣姣害得主子,晴雪一个丫鬟怎么会这般。
姜悦榕在等,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又怎么样呢?
这老嬷嬷一看就是工于心计的宫斗老手,关姣姣这是在关键时刻把她的侍女给推了出去,证据人证都有,尤其是现在关姣姣也在做局等着她来。
姜悦榕轻微得吸了吸气,注意力却在背后。
关姣姣见姜悦榕不理她,一时不明白何意,又上前一步,欲要哭得逼真点。
没想到一道清朗磁性的声音传来进来。
“确认只是你那婢女一人所为?”
萧定风走进来的时候,黄袍的衣摆随风翻飞,阴沉的天气中,也不知哪里来的一缕凉风。
“参见陛下。”关姣姣吃了一惊,立马行礼。
萧定风来到几人面前,他倒是没有让关姣姣起身,他看向站在原地不动的姜悦榕,眼神似乎再说,你怎么不行礼。
姜悦榕没动,嘴角扯了扯,明明就是他让自己来打头阵的,现在还想摆谱。
气氛骤然僵了僵,大伙见到陛下气都不敢出。
萧定风也不再出声,姜悦榕无法,只好顺着台阶道:“陛下,此事您在后面一定也听清了,您觉得这事是不是晴雪一人所为呢?”
关姣姣却听出了想要牵连她的意思,恶狠狠瞪了姜悦榕一眼。
姜悦榕没理会,她只是想要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在场的人怎么想都不重要。
萧定风看她不回反问,觉得这个女子过于聪慧机警。
他敛眸,地上的晴雪已经一脸惨白。
关昭仪一副委屈的样子,认证物证皆是指向晴雪。
若是要深究也不是不可.......只是.....没必要。
一个已经定好的局,跳进去的那一刻便是局中人。
晴雪说无辜也不无辜,是她亲手下的毒,这是无法抹掉的。
关昭仪,关家,如今已经位列京都三大富商之一,顾家的许多生意都成了关家的。
萧定风眉眼一抬,此事便落了幕。
“此事皆因晴雪的恨意而起,人证物证确凿,该如何办理,如何治家奴,关昭仪你是知道的。”
关姣姣脸一喜,但还是尽量压制自己的劫后余生,“是,臣妾明白。”
“还有,周妃身子差了点,也都是因你得无妄之灾,你需去向她赔礼道歉,罚门禁一个月,扣除三个月月奉。”
闻言,关姣姣心里是又气又恼,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只好认了。“臣妾领命。”
一曲终了。
晴雪落在关姣姣手里,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应下,这关姣姣定是要她的命的,话从死人嘴里是说不出来的。
姜悦榕面容沉静至极,她方才看到老嬷嬷和关姣姣那一出戏码的时候,就知道关姣姣今日不会受到处罚,浅得不说,就说深一点层面,关家如今和赵家如日中天,陛下怎么得罪这两家。
姜悦榕也没指望一定能治罪关姣姣,但是这件事一定要让关姣姣知道,她们咸福宫不是好惹的。
“姜贵人觉得如何?”萧定风忽而问姜悦榕意见,实在是因为他方才不经意瞧见姜贵人怎么能这么平静。
甚至连一丝痛恨也无,先前不还是非常执着帮周妃找出凶手?
他便想逗一逗她。
关昭仪立马警惕看向姜悦榕,彷佛若是姜悦榕咬着不放,那么就要鱼死网破。
心里也在纳闷陛下干嘛要问这庶女意见,她都不是周青盈。
姜悦榕自然是知道各方心思,她浅浅一笑,“陛下的决定便是妾身的决定。”
萧定风轻呵一声,口气倒不小。
关昭仪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姜贵人还算识相。
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