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泡了一个澡。”
“哪怎么我在往日来的妃嫔上没有闻到。”若是宫里统一的花香池水,倒也不至于。
“......”
姜悦榕只好细细回想出门前的事情,过了几秒道:“大抵是妾身身上的洗衣皂香,妾身茶叶制作的香皂来熏衣,可以令虫蚁不靠近衣服,想来陛下说得香味应该是这茶香。”
萧定风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就说这味道很像茶香,但又不是。”
姜悦榕笑笑:“茶叶汁液和时令花香结合。”
萧定风又问:“这香皂宫内应该是没有,你从宫外带进来的?”
姜悦榕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优点展露出来。“是臣妾制作的。”
萧定风勾唇:“姜贵人都是心灵手巧,上次的桃花酿还算好喝,那你回去送两块皂过来吧。”
姜悦榕:“.......”
这制作香皂也要时间的,她还是点了头,“是,陛下。”
萧定风心情忽然很好,“姜贵人累了就去休息一下,抄完这篇即可。”
姜悦榕点头:“是。”
半晌,姜悦榕把最后一个奏折抄完,萧定风还在继续批阅,倒是没有递给她新的。
姜悦榕张望了下四周,只瞧见旁侧有一张软榻,榻上倒是有被褥毛皮之类的东西,像是休息的地方,可到底不是床。
姜悦榕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也不早了,这陛下怎么还没有休息的意思。
不过想到今夜就要行男女之事,姜悦榕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她一方面希望不要同房,可是另外一方面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宠。
犹豫半晌,姜悦榕还是问了出来:“陛下还不歇息吗?”
她觉得自己问得已经很婉转了,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比较猴急才对。
她才说完,萧定风立马就看向了她。
双目炯炯有神,一点也不像是要困倦的样子。
姜悦榕被直勾勾盯着,“......”
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萧定风轻轻笑了一声,“你先去,朕稍后来。”
这话说得同样语义未详,姜悦榕点了点头,脸皮实在不够厚了,起身去旁侧的软榻上等着。
她来到榻边,这四周没有任何床纱挡着,过于空旷,说实话,若是等会在这上面行男女之事,姜悦榕只要一想,耳根就发红。
她坐到软榻上,浑身不自在。
静了半会,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萧定风。
萧定风还在桌边批阅,手上的毛笔就没停下过。
姜悦榕舒了一口气,自个脱鞋,缓缓躺在了软榻上。
夜深,外边的夏风也有点凉,透过窗户吹进来,令姜悦榕不由拉过一旁的薄被盖上,一股淡淡龙涎香传到鼻翼间。
这味道其实很淡,但是姜悦榕觉得空气中都是,只是翻开了一个薄被。
这被子都是萧定风的气息。
姜悦榕很是不习惯,但因为冷还是将就盖了。
她盯着白得发慌的天花板,看了也不知多久,耳边只有静谧的风声,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她觉得自己已经在睡觉了,可是周围的不熟悉令她闭眼的时候又能感知到周遭动静。
她也怕萧定风突然走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悦榕一个惊醒,浑身一激灵,她立马从软榻上起身,单手撑在榻上,周遭还是静悄悄。
只是外头夜色不再那么黑沉,总归是能窥见一丝微光。
这是要天亮了?
姜悦榕心底微微惊讶,才想起萧定风去哪了?
她回过头看向书桌处,竟然给她瞧见桌边还有一个身影。
姜悦榕掀开被子下来,她朝着书桌边走去,走近了,才看到桌上灭掉的烛光,靠在雕花木椅上的萧定风。
他就这么睡了一夜?
姜悦榕眉头微微蹙起,这木椅倒是镶嵌了一层软绵,不至于太硬。
萧定风靠在上边,头微微仰着,闭上眼的面容多了一丝柔意,没有那么硬朗,俊气却依旧。
“陛下。”姜悦榕轻轻唤了一声,想着他可以去软榻上歇息一会儿。
同时心里也在疑惑,昨夜萧定风竟然没碰她,总不至于是嫌弃她不够美?
姜悦榕心里是不确定的,再者自己的身材倒是也还好,该凹凸有致的都有啊。
她说不清现在什么心情,总之,是不太好的。
她轻轻唤了一声,倒也没觉得萧定风一定就会醒过来,但还是唤了一下,若是睡得沉,她就让许公公进来看看。
可是没想到姜悦榕的话音还没落下,萧定风就睁开了双眼。
这如猎鹰般的速度倒是吓了姜悦榕,看起来萧定风根本没睡似的。
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