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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来吗？”钦楮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我……”李文若有些犹豫。
杨烦烦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拽进房间。
李文若有些惊讶，却也没有反抗。
“……两男两女……一起……”
不远处的几个男性指着这里窃窃私语，时不时有几个不雅的语句飘进还站在门口的钦楮耳中。
这些黄腔他在曾经的那些“朋友”口中听过不少，他向来不喜欢。
钦楮冷冷盯着那几个人，直到他们闭嘴。
那几人假装无事发生，但过了一会，发现钦楮依旧盯着他们。
“怪人……”其中一个男人有些心虚地念叨着，然后和朋友们躲进房间。
钦楮一直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关上房门。
“怎么了？”杜木芒见他还没有进门，便上前问道。
“没什么。”钦楮摇了摇头，然后走进房间。
“我们要出去看一看吗？”杨烦烦问道。
“不了。”杜木芒将李文若的笔记借来翻看，“关卡规则里说失职的人会受到惩罚，我们还不能确定失职的标准是什么，还是要小心行事。”
“而且根据艾莉森的描述，这一关应该是要从我们的工作中找线索。”李文若思索道，“我们没必要冒险。”
钦楮分析道：“但既然这里的工作分为白班和夜班，就说明有一些线索是只能在晚上获得的。”
“那我们要晚上出去吗？”杨烦烦问道，“这样会不会违反了规则？”
“会。”杜木芒斩钉截铁，“如果可以不分昼夜的随意乱跑，那就没有必要分白班夜班了。”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只管休息就好。”钦楮倒在床上，拍了拍枕头，“这里条件不错耶，枕头软软的。”
“你是来过关的还是来度假的？”李文若实在无奈。
钦楮笑容阳光：“都差不多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进精神病院呢！”
李文若的拳头硬了。
他试图忽视钦楮的行为，扭头看向杜木芒：“木芒，你觉得这关……”
话说了一半，却说不下去了。
“嗯？”杜木芒将头从枕头上抬起来，“这枕头确实软，你要问我什么？”
“你在干什么？”李文若努力忍住想咬牙的冲动。
“感受一下这里的床啊。”杜木芒看着他，眨了眨眼，“我也是第一次来精神病院。”
李文若感觉手中的笔好像被自己捏裂了。
现在换一间宿舍来得及吗？应该来得及吧？李文若认真地思考起来。
“想什么呢？”杨烦烦猛地凑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事。”李文若的脸顿时泛起一丝红晕，“好像、好像有点热。”
“那我把窗户打开吧。”杨烦烦哼着小曲儿向窗台走去。
要不还是……留下来吧，李文若的脸更红了。
他一抬头，就看见钦楮和杜木芒正一起看着自己，还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李文若看向别处，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脸上却愈发热了起来。
杨烦烦打开窗户，一回头，发现李文若脸红得像番茄似的，迟疑道：“你……这么热吗？”
李文若轻咳一声：“咳，还好。”
另一边的杜木芒与钦楮见状，笑容愈发放肆。
第二天，杜木芒几乎是被杨烦烦从床上扛起来的。
“我记得在幸福小区的时候，你不是起得很早吗？”李文若有些不解。
杜木芒揉了揉眼睛：“那时候还没习惯在关卡里睡觉，根本睡不着。”
她看见钦楮还没起床，便准备叫他。
但还没等她开口，李文若已经端着一杯水走到了钦楮床边。
“我数三声，你再不起来，我就用水泼你。”他说道，“一、二……”
钦楮“唰”地坐了起来，委屈道：“文若，你好狠的心。”
李文若感觉自己的手突然就痒了起来。
几人梳洗完毕，来到艾莉森指定的集合地点，已经有不少玩家到这里了。
六点半，艾莉森从办公室中走出：“人已经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工作。”
“你，还有你。”她指了指杜木芒，和另一位短发女生，“你们两个负责给病人分发药物，其余人去给病人打早饭。”
杜木芒对钦楮三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放心。
艾莉森推出来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一份份的药，杜木芒与另一位女生分别站在桌子的两边，将药递给排队的病人，然后看着他们将药吞进肚。
一个病人从杜木芒手中接过药，喉咙一动，就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杜木芒叫住了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