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办法求饶吧,我从没见过忘忧这么生气。”
看他转身走了,岳明阳感觉一口气被堵住了,垂头丧气进了门。
他素来是个肆意妄为的人,可这回还是受了些教训,打算不再做这么出格的事。
木有栖回房后同样反思了下,他觉得忘忧给他介绍姑娘倒也不错,能让他转转心思,不再继续有些不切实际的妄想。不过苏姑娘多少还是高攀了些,他怕是无福消受。
接下来他过了一遍所有认识的姑娘,一无所获。木有栖发现他其实没有特别想娶妻成婚,可是这很矛盾,他对忘忧好像有些不好的企图。但他试着把忘忧换成任何一个姑娘,就变得清心寡欲起来。
他该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隔日,木有栖很主动接触了下大部分此前不太相识的姑娘,而后度过了心如止水的一天。
岳明阳度过了平静无波的一日,下午受到苏青荷邀约,莫名有了个固定对练对手。
这一日江忘忧和段立组队,让忘畴和方友道打了一场。
当晚,江家没再组织集会,因为陈耀还没来,江忘忧去别苑探望了他。
他去都去了,从陈家住的院子出来,就被李明皓、萧如风和何美华等人留住了,又与他们交谈了一些近日所教,偏晚才归。
隔日,江家新请了一位年轻的儒生来讲经史典籍,江忘忧没再出席。
他也没去监督江家弟子练武,而是出去接了来客,关家兄妹正是今日抵达。
江家预备了家宴为这两位近亲洗尘,关若尘听说饭堂更热闹,立刻回绝了了无生趣的宴会,直奔饭堂。
“忘言,青荷!”关若尘一到,仿若一股清泉,又似一缕新阳,瞬间照亮了沉闷的饭堂。
“若尘!”江忘言一上午快闷死了,难得自省结束了,却没个说话的人。方才她刚到饭堂也曾引起过一阵骚动,张灵风很快明白了那日船上的事。
这三位姑娘站在一起,再加上旁边的段敏如,整个饭堂里的人目光都汇聚在了这一处。
关珀璧立刻和江忘忧远离她们,挑了另外一桌落座,许久不见,刚才来的一路都是君卿在叽叽喳喳。
“怀虚,近来很忙吧?家中的事我本不想管,可父亲现在不再闭关,关家旁支丛杂,新年难免多了些往来,事情实在太多了些。”
“还好。你来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是。对了,我让人把那两坛酒送过来,你收到了吗?”
“埋在我院子里了,你什么时候想喝,我奉陪。”
两个人相谈甚欢,同桌的江忘畴都插不上话。
另一边,岳明阳不悦地问旁边那货:“那位便是关家的大公子?”
木有栖不想理会,他明明认识,装什么没见过。这厮不过是没想到关珀璧和忘忧关系如此亲密,在吃味罢了。
“正是关兄,岳兄还不认识吧,稍后让江兄为你引荐。”张灵风近来都和他们厮混,此时回答了这个多余的问题。
“宁远兄今日刚来,下午要去武场吗?”
“无碍,晚上再聚不迟。对了,听君卿说,你把我俩的住处都送人了,打算留我们在你院里住下吗?”关珀璧不以为意,随口问道。
“恐怕不行,委屈宁远兄去怀明院中暂住。君卿应该想与忘言同住,就不必我安排了。”
“关哥哥不嫌弃吧?”江忘畴在意地问了句。
“你不嫌我就行,我和你哥怕是经常要闹到很晚。”关珀璧直言不讳。
虽然有阵子没见,江忘畴发现他这两位哥哥关系更好了。
饭后,江忘忧亲自带了关家兄妹去后院给长辈见礼。所有人都看得出,江家和关家当真是情谊深厚,段家根本没得比。
段敏如虽有些不开心,但想起父亲说过,忘忧哥哥和关若尘是亲表姐弟,是不会通婚的,因此她还是决定和关姐姐交好,改善下以往的关系。
下午的武学讲习很令人期待,关珀璧和关若尘都来了,他们都想看更精彩的对练。
关珀璧自然挑了方友道,中午怀虚就交代过了。关若尘没曾想,苏青荷说她有了对手,让她另寻他人。这倒是让关若尘颇为纳闷,观察了岳明阳好一会。
江忘言更是出格,她就没去女子那边,训练伊始,便抬剑道:“江忘忧,你现在总该陪我练剑了吧?”
“忘言!你还想面壁思过吗!”江忘畴顿时跳脚。
江忘忧看所有人都愕然在一边,直言道:“你叫哥哥,我陪你练。”
“成,哥,来吧!”江忘言能伸能屈。
“打不过不许记仇。”江忘忧最后提醒道。
“就这件事,绝不记你的仇!”江忘言说完就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