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随意杀过人。”知道他是怕她下杀手,她没甩开他,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着没动,等着他的回复。
看起来很乖,像个小孩儿。但她本来就是个孩子。王也感觉自己出了汗。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最纯粹的恶是什么?答曰:小孩儿把孕妇推倒,名曰好玩儿。现在,王也就感觉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这个乖乖的被他拉住的小姑娘,是一个潘多拉魔盒。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让他无法判断这是人世间最大的善,还是最大的恶。最终,他还是一咬牙,松开了她的手,“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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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有那么让人不安吗?
“好。”周归余对他笑了下,点头朝何远走去。
是没控制好气息的问题吗?
一边反省自己,一边见何远在地上挣扎,浑身痉挛,已经大汗直流,还在和身体里的那个意识争夺控制权,她偏头看向那头还在苦苦支撑的女人。
通过留下“印记”去控制人的手段,确实少见。
她收回目光,捂着腹部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何远一会儿,见他没大半个时辰,估计很难走出来,也不想等了,举起手,一个手起刀落朝他颈上砍了过去。
那刻,对何远来说,无异一股外力如排山倒海般而来,将他从头至脚彻彻底底洗刷了个干净。管他体内是有真我还是有异物,管他是死是活,在这股绝对的力量面前,统统都要屈服!
女人承受不住,闷哼一声,双脚一蹬,顿时没了气。而何远也不再挣扎,安安静静躺在地上晕过去了。
这下,真OK了。
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确认在他体内乱窜的污浊炁体已经消失,他也是真晕过去后,才放心坐去地上,等着伤口的恢复。
顺道,将可以快速治愈的术法回忆了个遍。
瞒,还是不瞒,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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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把急救箱提到她面前了。他捂着伤口缓缓坐下,脸色白得像一张纸,“正好我也要重新包扎,一起?”
但她却摇头,撩起衣服给他看,“王道长,我好了。”
她腹部果真洁白如玉的一片,别说是伤口,就连一点血迹都没看到了。明明之前,还看着可怖。
一时间,王也复杂了,“你……”
“王道长,我好歹是个医生啊。”她有些好笑,先发制人起来,“不然,你以为以你当时只剩一口气的状态,能睡个短短五天就能跟人打架了?”
“这……”这跟人动手,也不是他不想就能……见她突然提起这个,他心虚起来。
不过……“不是该讨论你的伤吗?”脑子又转过来了,他赶紧反问回去。
这下,反倒把周归余问住了,让她想了好半天才慢吞吞的问:“不觉得这种事情很奇怪吗?自愈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