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内,徐玉正在翻看军报,底下站着的上尉看着她满脸怒容,他瑟缩的往后退了退……
忽然军报直接向他砸过来:“王斌!这**就是你做的好差事?西北军的军资上月就已经播出,为何底下的军士还未收到?”
“少将军,这你不能怪我啊,这些东西往常都是军师做的可他不是病了嘛,就……就没来得及发放。”
徐玉揉了揉太阳穴:“放屁!这样简单的事你自己琢磨几日也就会了。你有那喝酒的功夫没时间学?罢了,你把人数军阶统计上来我写好批示你照做就是。”
“属下就知道少将军最好了”王斌感激的看向她
“还不快去!”徐玉看着他一溜烟跑没的模样,无语的叹了口气,军中大多都是粗人,有些甚至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像王斌这样的上尉,都是在战场上杀敌勇猛得的。
这时李存礼拿着一碗莲子羹进来:“底下的人不好用,换了便是何必发这样大的火。”
“你怎么还不睡?”徐玉接过莲子羹喝了一口,然后继续看起军报来
李存礼拿下她手中的军报放在桌子上,然后凑近她:“今日是新婚第二天,玉儿不睡我如何睡得着?”
徐玉身体一愣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赶忙端起那莲子羹闻了闻,李存礼看着她的动作轻笑一声:“怎么?怕我下药?”
因为离得实在是太近,他呼吸的气息都扑在了徐玉的脸上弄得她脸痒痒的。银发蛇瞳,斯文有礼,徐玉脑中闪过昨夜婚床上的画面她脸一红,用力推开他:“你靠太近了!”
谁知这一推李存礼直接整个人倒在地上,徐玉一惊赶忙去查看他的情况:“你没事吧?”
李存礼唇角一勾,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有事!玉儿如此体恤属下!不如。也帮帮我吧!”
“李存礼!这可是正殿你不要乱来。”徐玉四下扫射了一番,真是疯了!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那又如何?他们谁敢进来?”说罢便吻上了徐玉的唇……
天刚泛白,巴尔走到房门外:“将军,监国有令命你即刻回洛阳!”
李存礼睁开眼睛,他看着怀中熟睡的徐玉在她额头上落上一吻:“备马!”
他起身穿上衣服,在桌子上留下一封信然后离开了屋内。
幽州城内几匹快马迅速出城,往洛阳狂奔而去……
待徐玉醒来时,她发现屋内已经没有李存礼的身影了,她懊悔的开口:“徐玉啊徐玉!你怎么就抵不住诱惑呢你!”
她口渴的厉害穿起衣裳来到桌旁却发现一封信,徐玉心下大喜,难道?难道是解婚书?她开心的打开信封却失望的叹了口气然后念出来:“玉儿!洛阳等你!”
她颓废的坐下,拿了茶壶正准备倒水却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她生气的往桌子上一放:“来人!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这茶壶里都没有茶水了!”
一侍女赶紧进来:“少将军,是奴婢的错,我这就去换!”
徐玉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模样有些不忍:“无妨,换了便是。”
接下来的日子徐玉照常去操练,看军报然后在徐家用饭,夜晚便会回到李宅,虽然徐候明确表示她可以像未出嫁那样住在家里,可徐玉总是来这里,她看着满园盛开的莲花。
她要是不来。这花该多寂寞啊,连花期都无人观赏……
五日后徐玉在侯府用完早饭,正准备和徐金去视察西北军操练情况。一匹快马停在侯府门口:“报!洛阳令,监国欲在洛阳举行庆功宴,特邀徐候前往!”
徐候接过一看,他思索了片刻:“玉儿!你准备一下明日与我一同前往洛阳!”
“女儿知道了!”
徐金上前一步:“父亲,此次恐怕是个鸿门宴!孩儿替你去吧!”
“不可!幽州不能无世子!玉儿武功在你之上让她与我同去便是。”徐候不等他回话便走出了正厅。
“大哥!你就放心吧,以我和父亲的武力加上徐家暗卫和父亲的亲卫队,只要我们想走没人可以拦住!”
徐金点了点头:“那你去收拾吧,多带些吃的路程遥远。”
“放心!”徐玉转身回李府去了,侍女收收捡捡竟然弄了四个大马车!
徐玉无语的看着眼前堆成山的货物:“没有必要带这么多吧?”
“大人走时就说了,这些东西务必给您带上!”侍女从货品中探出一个头来,艰难回话。
两日后:洛阳城门
烈日之下李存礼骑马守在城门口,眺望着官道……
巴尔在一旁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这位望妻石一般的上司:“将军,夫人她们的车马估计还得两个时辰才到,咱们是不是来的太早了?”
“监国宴庆之日在即,本将军自然要时刻注意城中防卫!”
闻言巴尔扯了扯嘴角,不愧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