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你们别急,我看玉儿连衣裳都没换。应当不是去远处,”徐金一拍脑袋:“李府!她定然在那,前几日那里刚修整好!”
众人赶忙风风火火的往李府而去,他们到那时发现徐玉正赤着脚趴在长廊的卧榻上。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猫,呜咽的叫着李存礼的名字。
“存礼,我派出了徐家所有的暗卫去寻你的线索,可已经月余了你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死死抓住软垫:“把你带走的人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对你不好不给你好好疗伤。他们的医术尚且未知,若是用错了法子伤到你可怎么办……我好怕。”
“他们都说你死了,都是些蠢货。我的存礼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男子,你定能化险为夷保护好自己。”徐玉擦了擦眼泪:“我们的家已经修缮好了,荷花开的和从前一样。”
她抚摸着手上的木镯:“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你若不回来,我便派人去寻你的消息。直到……寻到你为止。”
何念唐想上前却被徐金拦住:“罢了,由着她去吧。我们劝不住的,玉儿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她认定的事没人能干扰得了。她要寻李存礼,便由着她去寻吧。”
徐玉在廊下不吃不喝待了两日,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王七总是安静的站在一旁,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当日李将军是因为要帮助自己脱困,才被卷入乱战之中让暗卫无法保护。
他自然也是不信将军已经死了的,只是看着殿下这样王七实在是愧疚的要命恨不得一头撞死。
直到第三日,一暗卫快马来报:“殿下!”
徐玉闻言转身看向他:“可是晋地有消息传回?”
“殿下,当日那位医者确实是易容而成似乎来自娆疆,那人离开朔州时是与另外两人离开的。而其中一人一直昏迷着,说是得了疫病好些城门侍卫都未认真查探。”
“他们离开蔚州之后去了何处?”
“回殿下,是晋地朔州。”
徐玉赶忙跌跌撞撞的走出李府:“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