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莱更懵了,“老师,她应该也…”
余欢欢也着急地打断到:“没有,我没有作弊。”
可那女老师根本不听,继续对余欢欢开口道:“有人跟我举报,你拿了纸条作弊,坦白从宽。不然作弊的后果,你是知道的。处罚室你也不想进的吧?”
余欢欢无助极了,“老师,我真的没有作弊!”处罚室她怎么不知道,违反校规的人都会进的,轻则暗无天日关几天,重则直接被里面的处罚老师打死,她怎么敢作弊啊。
时莱也在旁边帮腔到:“不如这样,老师,您让她自己把口袋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我们校服也简单,想来也只有口袋能藏东西。”
那老师想了想,点头同意。
余欢欢就在众人的注视下站起来,将上衣口袋里的钥匙和几个发夹拿了出来。
那老师还是不满意地继续开口:“还有裤子的口袋。”
余欢欢又继续把手伸进裤兜,反正里面什么也没有。就在伸进去的瞬间,余欢欢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突然换成了紧张的神色。大家都好奇地张望着,难道真的摸出了些什么?
看着余欢欢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女老师大声斥道:“拿出来,不然我叫保安来搜了?”
余欢欢心里挣扎好久,才慢慢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手里握着一张卷曲的纸条。她难以置信地握在手中,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喃喃道:“不是…我没有…”
突然最前排的一个女生开口了:“看吧,老师,我就说她用纸条作弊了!”
时莱看着这女生,好像有些眼熟,却回忆不起在那儿见过,不过这女生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时莱也喜欢不起来,看这样子,余欢欢就是她举报的吧。
那老师看余欢欢身上已经搜出了纸条,便冷冷开口,“走吧,余欢欢,去处罚室。”
余欢欢站在原地不动,不服气地瞪着前排那个举报她的女生。
见余欢欢不走,女老师就想伸手去拉,时莱却一把上前握住老师刚递过来的手,用力甩了两下,笑着开口:“老师,这纸条的内容,您还没看呢,怎么就确定人家作弊了?还是看看的好。”
前排的女生环抱着双手,不屑地说道:“这样还不死心,那就让老师把纸条的内容公布出来吧。”
老师也就把纸条打开了,却没有大家想象到的愤怒表情,反而脸青一阵白一阵地变换着。大家也都好奇地上去看,里面方方正正写着:“如何不失礼貌地告诉老师,她的口红沾到了牙齿上的韭菜。”
时莱在一旁笑道:“老师,人家是好学生,还怕伤了你的面子,你看,你误会了吧。”
前排那女生发觉事情不对,马上跑上去看了纸条,看见内容,也是疑惑不已。
下课铃声适时响了起来,面对这个大乌龙,老师的脸也挂不住,说了一声“下课。”就不见了踪影。
大家没有再在教室里停留,对里面死去的昔日同学很是避而不及。
学校的广播里传来通知:【开学摸底考结束,全校通过率为79%,希望剩下来的同学,能继续努力。】
时莱没做声,这场考试的成本很高,做错题的代价也很高。
余欢欢给时莱说了一声就去洗手间了,毕竟手上都是汗液,脸上都是泪痕。
时莱和顾元辞就在走廊上等着,看着顾元辞轻松的样子,时莱很好奇地问到:“老板,你是怎么提前知道有人会举报余欢欢作弊的?”
刚刚考完试还剩10分钟的时候,时莱被顾元辞拉住悄悄说话,时莱莫名奇妙,不明白顾元辞为什么要让时莱对余欢欢搜衣兜。却耐不住人家是老板,只能听从,就趁着余欢欢不注意,往她口袋里摸了摸,结果还真摸出了一张纸条。
时莱这会儿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条,里面确实完完整整地写了试题答案,要是这个纸条被搜到,余欢欢可有得罪受了。
顾元辞:“你猜?”
时莱扶额,“不说算了,那我都把纸条拿出来了,不就没有证据了吗?你为啥又重写一份让我放进去?”
顾元辞淡淡开口:“要是搜不到,这事儿就不能这么快结束,肯定还得叫保安,叫证人,重新搜衣服兜,什么椅子板凳什么的也得看。到时候一检查,发现你把作弊器警报器踹坏了,不是又给她增加嫌疑了?还不如给她搜到什么,让老师误以为举报人看错了。”
时莱狗腿地拍着马屁:“老板果真大智。不过你也挺损的,把人家口红沾韭菜都写出来了。”
“不过是谁那么费劲心思陷害余欢欢啊?是刚刚那个出头的女生吗?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时莱不解地问到。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生有点眼熟?”顾元辞反问到。
时莱使劲点头,“对对对,老板也这么觉得吗?”
顾元辞笑了笑:“你这个记性啊,那天请你吃烤串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群省高的学生在庆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