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发生了争执。”
“祖父迟早会知道的,我现在还不想回去。”成韵扶额道。
轻衣颇为苦恼地说:“那您想去哪儿?”
成韵没有说话,她竟想不出哪里是她的安身之所。
成韵撩起车帘,往窗外看了一眼,“春许楼”三个镀金的大字映入眼帘。
“要不是去那儿吧。”她用不确定的语气指了指春许楼,轻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咱们就去春许楼。”说完,轻衣就叫马车停下了。
轻衣先下了马车,然后扶着成韵下马车,春许楼今日不是秋玲珑唱戏,客人三三两两,有的闲谈,有的看戏。
成韵看了看四周,没有秋玲珑的身影,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轻衣站在她身后,小二上一壶茶,不知她坐了多久,一场戏结束了,客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最后只留下成韵一人在,她也准备起身离开时,一阵悠扬的歌声飘了传来,身着戏袍的人画着浓厚的妆容,等乐器声和他的声音传来,成韵又被吸引了。
她忘记了离开。
这场戏结束了,成韵拍拍手,她这才发现这只有她和轻衣在。
轻衣早就看出来这是玲珑公子,她忍不住对成韵道:“小姐,这玲珑公子好像是专门为您唱的这场戏。”
成韵看了看窗外,摇头说道:“天色不早了,回府吧。”
“不和玲珑公子道别吗?”轻衣看到成韵已经站了起来。
她并没有听到回答,只是成韵开始自顾自地出门。
她们已经走到了门口,秋玲珑终于赶来:“成姑娘,您等一等。”
成韵转过头,看到秋玲珑三步并作两步朝她走过来,秋玲珑伸出手:“这是您上次给在下包扎的绢布,在下已经将它洗干净了。”
成韵看到他替自己叠好的白色绢布图案,上面是一只张开翅膀的鸟儿,绣得栩栩如生,上面还有成韵的名字。
成韵看到他手上的绢布,突然想起他那袋银两,她轻声唤轻衣道:“轻衣。”
轻衣会意得拿出那袋银两,再把银两递到秋玲珑手上,又拿走了上面的绢布。
成韵解释道:“我受罚和你没有分毫关系,是我自己贪于享乐,秋公子不必内疚。”
“在下……”他还未说完话,门口就传来喧闹声。
“那辆不是相国府的马车吗?怎么会在这儿?”是那名叫苏窈的声音。
另一个人说:“相国千金早就走了,许是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