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将轰焦冻从回忆中拉回。
“呃……我和母亲见过面了。”
“那就恭喜你了。”最后一口清冽的奶茶顺着吸管进入到口中,二月放下杯子,“多谢款待。”
轰焦冻还有话想说,但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
想说他并不讨厌她,还有一点点的好感。
医院时说过的话中二度爆棚希望她不要介意。
母亲说那个漂亮的女孩儿很关心他。
抛去个性和家庭,对于二月春本身,他是真心喜爱的吧。
她就像无边海洋中的一座灯塔,明亮而温暖人心,指引着迷途者前进。
轰焦冻不是安德瓦。
二月春也不是轰冷。
“我……”他艰难地吐出第一个字眼,额头却突然被二月弹了一记,轰焦冻吃痛,满脸无辜又弱小地望着二月,似乎不明白她为何出手。
随后落下的是少女的吻,带着她唇齿间清冽的茶香,落在他丑陋的疤痕上。
“这边的焦冻,我也很喜欢。”
“体育祭,要加油哦。”
她走了,从此,轰焦冻再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