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她是个女性,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女性。
不同于以往懒散又热闹的场景,火影楼今日格外沉寂。从一楼大门口二十米处就出现了护卫,分列于道路两侧,越是往上走,便越安静。
二月被走在凯和鸣人的中间,算得上一种保护与监视。
拾级而上,火影楼与三年前相比并没有多大改变,到了二楼,拐过一道大弯,才终于看见了位于尽头的火影办公室。
二月甫一露面,便有一道身影飞也似的冲到了她面前。
“殿下!”
凯一把拦住了飞奔过来的长马尾青年,他一身戎装,面庞俊秀,腰间挂着佩刀,显然是大名身边的近侍。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青年近侍的脸庞因激动而显得扭曲,目光痴痴地纠缠在少女的脸上,仿佛要将这张脸永永远远地刻在心里。
兴许是他有副不错的皮囊,二月终于想起他究竟是谁了。
“阿剑。”
简单地唤了一遍他的名字,可阿剑却仿佛吸食了罂粟一般,露出陶醉沉迷的表情,“能够再听见殿下的声音,阿剑死而无憾了。”
这才是正常人见到她的样子。
二月虽然不太习惯阿剑痴汉的样子,但也颇为受用。
“大名正在里头等您呢。”
火之国的大名也来了。
那就怪不得会有那么多护卫了。
二月颔首,打开火影办公室的大门,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方堆积了大量卷宗的办公桌,一个暖金色头发,身材窈窕的年轻女人正巧一巴掌拍在这办公桌上,力气大的似乎连火影楼都震了一下。
“不可能!我绝不答应!”
风雅又体弱的大名似乎也有被惊吓到,只低低咕哝了句“粗鲁的女人”。
二月她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纲手婆婆,我们把小春带来啦。”
鸣人钻出头打了个招呼,“不要生气嘛,生气会老得更快哦!”
叫做纲手的火影十分用力地捏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费了一会儿功夫才把自己暴怒的心情压了下去,随后用略带审视的目光,看向站在鸣人身旁的少女。
她很美。
这种美,很难用词汇去形容,她站在那里,就仿佛在传达美的讯息。
这是非常离谱的一种感觉。
但见到过她的人都会赞叹于这种如同艺术品一般无暇的美丽。
这是纲手第一次见春姬殿下,事实上,春姬的突然失踪是三代目任职期间的历史遗留问题,但是倒霉的纲手却要善后。
“春,我令人怜爱的胞妹啊。”等了许久的火之国大名却一扫刚才的憋屈与不快,面露惊喜,深情地跨步走到二月的面前,执起她的手好不怜惜,“这三年流落在外,实在是苦了你。”
“但是时光也无法腐蚀你美丽的容颜,比起三年前,你如今出落的愈发动人了。”
二月扯了扯嘴角,并不打算理会火之国大名。
“大名阁下,确定你面前的人就是春姬吗?”
纲手皱着眉,颇有些嫌弃这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大名。
“春的美丽,天下之人无出其右。”大名说,“不会再有第二人能拥有这样的一张脸了。”
既然大名都这样说了。
纲手也不想再追究二月身份的真实性。
只是还有一些问题。
“这三年间,春姬殿下究竟去了哪里?”纲手撑着下巴,食指指节轻击着桌面,神情随意,但目光却紧紧锁定在二月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都不肯放过。
“我……”少女微蹙了眉,扶住了额头,似在思索,“我不知道。”
不知道?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够让人满意。
“妹妹,告诉兄长,究竟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敢将你掳走。”
“我真的不知道。”二月垂睫,神情脆弱又彷徨,“我只记得三代目和大蛇丸打斗的场景,然后我的记忆里便是一片空白。”
“那你又为什么会和叛忍宇智波鼬在一起?”
纲手又问。
“鼬先生,不是佐助的哥哥吗?他不是木叶的忍者吗?”少女露出诧异无比的神色,“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鼬先生,便恳求他带我回到火之国。”
解释完,她又失神喃喃道:“他是叛逃的忍者吗?”
这下连纲手都沉默了。
似乎可以解释的通,因为不能要求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知晓忍者世界的各种法则,她能够认识宇智波,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单纯以宇智波是木叶名门这一点来看,她信任宇智波鼬无可厚非。
但女性的直觉告诉纲手,这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处处透着怪异。
顿感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