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帮你们的,信我的一次。”
虽然将信将疑但现下没有更好的办法,秦玖娘带着他们到了避人处,说:“我带你们出城,其余人呢?”
“你怎么在这?”谢簌黎没有答话,她将连翎、卫瑾如掩护在身后,与秦玖娘对峙道。
秦玖娘看了看她手里的应辞剑,又见谢簌黎改扮了男装笑道:“你这身打扮不好看。”
连翎听她话语颠倒皱眉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听到这话秦玖娘一摊手表示自己连武器都没带,说:“我真的是来帮你们的,陛下密旨令我全权调查军中药材以次充好之事,临行前嘱咐若殿下遇到难处要我出手帮你解决,必要时还要听从您的调配。”
接着她眼珠一转看向谢簌黎腰间,束带勾了出她纤细的腰身,任谁不望而浮想,她勾了勾嘴角指了指:“你怎么没带我送你的香囊。”
谢簌黎心想着:“废话,我今日扮的是男装,带个女人的香囊不露馅才怪。”
她把剑重新放回身侧,这个动作意味着已然不打算动手,冲秦玖娘说:“多谢副指挥使好意,依你高见我们如何出城呢。”
得不到答复秦玖娘也不恼,背着手毫无半点是要为连翎办事的感觉:“当然是跟我的人走,他台州府再嚣张也不敢查到銮仪卫头上。”
听谢簌黎说了徐映所在客栈的名字,她说:“巧了,我的人正好那附近,就劳烦三位翻个墙了。”
他们所在的正是銮仪卫落脚的小院后墙,秦玖娘恰是在楼上喝酒时看见了应辞剑,又见谢簌黎改了装扮就知他们遇到了难处,才出手相助。
等到几人翻进院墙,看见院中的景象不由感慨,銮仪卫不愧是给皇帝办案的真是财大气粗连个落脚的院子收拾的都比飞仙城的将军府华贵。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外拼杀的将士尚因营帐漏风而不得安眠,而皇帝座下的鹰犬确是威风凛凛。
何人能解征人泪,只有征人叹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