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了。
安予十分惋惜心痛柳芳的这些经历,虽然柳芳的剧情不多,但在角色塑造上很完整。安予一读完柳芳的剧本,柳芳的具体形象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临走前,程母试图将自己准备的一堆护肤品塞给安予,但被安予拒绝了。程父程母非常舍不得安予去受这个苦,在安予没有收下他们准备的现金时差点有宰了程易的心。安予主动和一旁默不作声的程砚道别后就匆匆离开了。
因为安予需要上学,所以安予只能趁着这不多的寒假时间去甘肃感受生活;其他剧组演员则等到天气没那么寒冷时再赶往甘肃体验1个月的时间。甘肃的冬天十分寂静,这里没有拥挤的人流、尘世的喧嚣,使得安予十分安逸放松。除了那刺骨的寒风一直在安予耳边挥之不去,其他安予都能勉强接受。
安予听从导演的安排住在一户条件没那么差的家庭,不过恶劣的环境使得安予在抵达当天就生病了。狭窄昏暗的房间内,安予只能靠着炉子取暖。这里的卫生条件设施非常落后,安予需要适应自己去上旱厕。
安予常常有些听不懂家主人的方言,每次交流都会十分困难。在安予身体恢复差不多时,安予便跟着家主人忙上忙下,什么喂鸡喂羊铲粪的脏活累活安予都会抢着干。忙活完这些,安予还会跟女主人学习拧麻花下地播种除草干农活。家主人非常喜欢安予,常常夸安予聪明能干,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
安予常常累得倒头就睡,这样风尘仆仆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到临走的那天,安予还十分不舍的给他们道别,想着下次来拍戏多带点东西来看望他们。
牛导从村民口中了解一番安予后,对安予的偏见总算减轻了不少。于是在安予回到上海后主动提出要见一见安予。
见到安予后,牛导主动问了安予对柳芳这个角色的想法并好奇她会怎样去塑造。安予提前做了一些功课,因而对于牛导抛出的这些问题对答如流。见牛导眼中流露出的欣赏,安予这才放心下来。安予如愿的获得了这个角色,也在牛导的指导下对这个角色有了更深刻的见解。
安予经常翻看在甘肃写的日记本,日记本上是安予在甘肃每一天的经历与感受。安予怕自己时间太久会遗忘这种心情,因而在睡觉前都会逼自己去回忆这些经历以及剧本里柳芳的故事。安予发现这种方法非常有效,可以更加深入的进入角色,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使得安予仿佛不再是客观的分析柳芳,更多的是主观第一视角去体会柳芳的心境。
在柳芳的角色准备上,安予不敢说自己呕心沥血,但一定称得上是竭尽全力。安予始终认为,能力可以有限,但一定要尊重献身于角色。角色在某种程度上不仅仅只是一个需要被扮演的人,更准确来说角色本身就是真实存在具有鲜活生命的人。安予觉得演绎角色首要的便是把这些角色演活,角色可以不完美不出彩甚至无人在意,但一定是要鲜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