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当然听出来了,于是说道:“不如我们先找个茶楼喝杯茶怎么样?”
“一切听相公的。”意思就是同意了。
看着街角的两家茶楼,了尘有意去装修纯朴的那一家,因为另一家牌匾就很高大上看起来就死贵的样子。
上官涟却是看到那家装修华贵的茶楼牌匾所印着代表魔教据点的标准,于是毫不犹豫的拉着他走了进去。
了尘只能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荷包,这些时日照顾上官涟只进不出,荷包都空瘪了些。
进了茶楼了尘让她先去坐,他则急匆匆问小二茅厕在那。他到不是尿急,只是这车颠的很,他想吐的紧。
了尘走后,上官涟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牌在小二面前一晃而过,随后也跟着去了后院。
一到后院,了尘就扶着一旁的树就吐了,而他身后同样有人扶着树在吐。
一回头才发现是熟人。
了尘将手帕递给她,又理了理微邹的衣袍,从容不迫的开口道:“娘子好了没?不如去前厅喝杯茶漱漱口。”
“还请相公先行,我稍后便去。”上官涟娇羞的抿着头,示意着看向了一旁的茅厕。
了尘会意,便先回了大厅。
羞涩的望着了尘背影直至消失,上官涟才收回目光,伸手在半空中招了招。
暗处的掌柜连忙上前,朝她弯腰拱手,“请问大人是?”
上官涟没有回他,转而道:“近来教中可有异动?”
掌柜: “因教主之死,教中大乱。”
“还有呢?”上官涟侧目看向他。
“其他的属下不知。”掌柜的腰往下弯了弯。
“那江湖中可有什么动静?”
“属下不知。”掌柜的头更低了,他只是个掌柜啊。
“你怎什么都不知。”上官涟眼神一凝。
掌柜吓得直接跪下,“属下只是个掌柜,负责为教中赚钱,这些江湖与教中事属下实在是不知,求大人饶命呐。”
上官涟眼神阴晦不明的看着他隐约划过几分杀意,忽而朝他一笑,“起来吧,命右护法去城外李家村后山见我。”
说着丢了一块精雕细琢的玉牌给掌柜。
待掌柜看清什么雕刻的图案后惶恐的直道是,是,是。
上官涟在掌柜恭谨惶恐的目光离开了后院。
待喝过茶上官涟便和了尘离开了茶楼。
成衣铺内,上官涟挑了身鹅黄衣裙,在了尘面前转了一圈。
“相公,这身衣裳可好看?”上官涟羞涩的看着了尘,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
了尘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没等上官涟看清便消失不见,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简短的道了两字,“一般。”
“是吗?”上官涟不高兴的看向一旁的掌柜。
一旁的掌柜笑眯眯的凑上前,“这男子怎么会看女子衣裳。姑娘好眼光,生的也标志,穿着可好看了,这些都是我们店最新的款式,可都是从京城流过来的。”
随后又拿了几套衣裳给她试,粉的绿的。但了尘都是同样的表情,和一般两字。
渐渐的上官涟就没了试衣裳的兴趣了,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臭和尚。
不过了尘也没骗她,城梨府离京城甚远,这流过来的衣裳都是些京城过时的款式,这衣裳做工尚可,可惜布料却着实一般。但抵不过上官涟生的好看啊,鹅黄色的衣裙穿在她身上称的她鲜嫩活泼,到真像一个富家小姐,粉裙娇俏,绿裙又显清丽。
在上官涟背过身时,了尘嘴角勾起,眼里满是笑意。
逗她果然很有意思,“衣服一般,但你好看,穿着所以好看。”
失落的上官涟惊愕的回过头,没有错过他脸上的笑。
四目相对之间,上官涟脑海中如有烟花绽放,回过神已是笑靥如花,而后大手一挥试过的全要了。
掌柜也笑开了花。
唯有了尘掏钱的手隐隐作痛。
和京城沾边就代表了一个字,贵。
了尘荷包是彻底瘪了。
趁着上官涟换衣裳的空档了尘离开成衣铺办了点事,回来的路上遇见卖糖葫芦的,想着她喜欢甜食,便买了两串,而后又去了蜜饯铺子买了蜜枣,打算晚上哄她喝了药后在拿出来。
想必到时候她的表情一定很有趣,会气呼呼的盯着他问他这么不早点拿出来,然后又一边吃着蜜饯,一边甜滋滋的叫着相公。
这么想着了尘不经轻笑出声。
回到成衣铺时上官涟还没出来,于是了尘将蜜饯和糖葫芦藏进了装东西的背篓中,用其他东西挡着。
待上官涟换好衣服出来,了尘带她去了钱庄取些银两,顺便盘算下这些年攒的积蓄是否可以养活她。
出了钱庄两人也没有在逛,了尘带着她去了本次的目的地,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