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牵着马,上官涟在马上悠然自得,脸上挂着落不下的笑。
“相公相公,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马背上的上官涟随着马走动的幅度开心的晃动着身躯。
“不知道。”或许是一见钟情,又或许是日久生情。但这些了尘都没有说出口,不想让她太得意了。
“相公,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呀?”
“喜欢便是喜欢了。”既非神佛,又有何理由不喜。
“我也好喜欢相公。”上官涟莫名的因为他的缘由心生欢喜,忍不住喜笑出声。
了尘眼神温柔的望着她,眼中满是她,嘴角挂上一抹掩饰不住的笑。
“了尘——了尘——”上官涟一字一字念叨着这个。
“何事?”
“没事,我就想喊喊你的名字。了尘——了尘——”一遍又一遍,一字又一句。
“我在。”被她的喜悦感染,了尘不经失笑,“今晚喝鱼汤。”
“好哎——”清脆的欢呼声回荡在林中,惊起一片飞鸟。
忽然上官涟想到什么,表情一拧,话锋一转,说:“相公没有买蜜饯,我们没有买蜜饯啊。”
“今日不早了,明日,明日在去买。”了尘半点不露声色。
“好吧。”上官涟嘴上说着好吧,表情却依旧耷拉着,仿佛被骤雨打湿的花,焉啦吧唧的。
旭日当空,了尘牵着马,带着上官涟行至断山脚下。
断山与断生崖两山相望,两山之间形似从中间劈开而由此得名。
村子在断生崖另一边,所以牛车是不会走这边的,但从断山与断生崖中间穿过会更快抵达木屋,于是了尘便走了近路。
风林微动,叶子从树上落下,忽然一群山贼从小道两侧窜出,手握刀棍,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打,打劫。”为首的山贼一脸横肉,手上挥舞着大刀,说出的话却结结巴巴,“此,此路是我开,要,要想从此过,留,留下买路财”
一旁尖嘴猴腮的小弟立马提醒道:“大哥,少了句此树是我栽。”
“呸——”为首的大哥啐了他一口,“我,我当然,知,知道。但,但我,又,又没,栽,栽这树。”
尖嘴猴腮的小弟缩了缩脖子,退了回去。
了尘和上官涟两人表情严峻的看着这一幕。
断山与断生崖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包围圈,两人腹背夹击根本无路可逃。
上官涟死死拽着缰绳,却应为无力连拳都无法握住。
看着土匪手中的刀棍,上官涟低头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了尘,眼中带着不舍犹豫,而后又变得坚定。
了尘看着面前的土匪眼神隐晦不明,今日出门随便拿了件衣服,一击毙命的毒药没有,如今身上只有...
不等了尘思考好怎么带着上官涟逃出去,便感受到身旁的马带着一阵疾风行过。
抱歉臭和尚,我还有血海深仇没有报,我还不能死。
上官涟驾着马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一滴眼泪从上官涟眼角滑落,掉在地上无人知晓。
土匪被打个措手不及,吓的不知所措,反到真让上官涟骑着马冲了出去。
了尘看着上官涟骑马远去的背影气笑了,低声骂了一句:“小骗子。”
乘着土匪还没反应过来,了尘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逆着风朝山顶跑去,一边跑,一边让药被风从指尖带出。
细腻的药粉在风中被吹散,土匪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风中的药粉,无一幸免。
追至山顶,为首的土匪喘着粗气冷笑一声,“臭,臭和尚,跑,跑的还,还挺快哈,呼呼——,这,这下看,看你往,往哪跑。”
了尘望了眼身后百丈高的山崖,和波涛汹涌的河水,又看了眼面前凶恶的土匪。
跳是不可能跳的,好不容易复活,他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看着步步靠近的土匪,了尘估摸着土匪应该都中药了,于是从怀中摸出一颗药,趁土匪们以为他会束手就擒时,冲到最近的土匪面前,在他受惊之时将药塞到了他口中,又给他腹部来了一拳迫使他吞下药丸。
等了尘做完这一切一旁的土匪才回过神,迅速将他制服。
被喂了药的土匪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了尘,刚张嘴还未出声嘴中便溢出白色泡沫,眼睛一翻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旁边的土匪们看到这一幕慌了神,脚步迟疑不敢靠近。
被压在地上的了尘脸颊被沙石划破,却不失风采,哼笑一声道:“你们如今全都中了我的毒药,七日后如果没有解药这地上躺着的就是你们的下场。”
地上抽搐口吐白沫的人没了动静,一旁的人上前查看,发现他没了气。
其余土匪又惊又疑的看着他。
见他们眼中的怀疑了尘又道:“你们撩开袖子看看,手腕往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