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
土匪们被药粉糊住了眼鼻,辛辣的感觉让他们吃痛不以。
未着道的漏网之鱼持刀向了尘杀来,却被了尘一击击倒,下了同样的药。
几息过后,所有的土匪统统丧命。
“阿弥陀佛。”了尘叹息的摇了摇头,从他们怀中摸出所有钱财。
说来虚伪,比起拿刀剑杀人沾的满手血,他更喜欢用毒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方式,至今手染鲜血也只那一回罢。
藏在树冠的上官涟先是震惊后麻木的看着他利落的处理好尸体,不留一丝痕迹。
惊讶嘛,有点,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知他不是什么正紧和尚,下手还真是干脆,毁尸灭迹做的干净利落。
未曾习武的了尘并不知道,树冠上还藏着人,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
某处僻静娴雅的宅子,外表低调,院内满是温馨别致,低调奢靡。
书房内,男子拱手弯腰道:“师父,收到消息李无远死了。”
坐在书案前的中年男人正值壮年面容亲和,只是在听到男子的消息时眉心微皱,原先的平易近人化作不怒自威。
“怎么死的?何人所为?”
“被枭首而死,尚不,不知是何人所谓。”男子心惊胆颤道。
男人停下手中的笔,桌案上的宣纸写着上一个静字,笔锋刚劲有力,暗带戾气,不似其人般平易近人。
一滴墨落于纸面,晕染了静字,毁了整张纸。
“啧,可惜了我这上好的宣纸,这歙州的徽墨。”男人语气带上几分不耐。
男子脸色骤变,头低的更下了。
“罢了罢了,毁了便毁了吧,拿去处理干净吧。”男人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的眉心,抬眼飘了眼一旁的男子,“接下来的事若再有差错就莫怪为师手下不留情了。”
“是!”男子应声跪俯。
男人撇了眼他,道:“还跪着作甚,还不快起来将这纸烧了。”
“爹,忙完了嘛,来陪卓儿玩——”
房门猛然被推开,一个四五岁的稚童推门而入。
男子早在听到声响时便站了起来,男人也是温和可亲的站了起来,将稚童抱入怀中。
“爹忙玩了,这就陪我们卓儿玩。”男人轻哄着怀中的孩子,走出书房前朝男子使了个眼色,便抱着孩子出去了。
男子心领神会,将纸处理干净,出了书房。
都灵城内。
了尘独身一人与人群擦肩而过。
“相公——”
熟悉的声音于身后传来,了尘一顿,回首看去,那人于人海中,垫着脚,满脸欣喜的朝他挥舞着手。
“相公——我在这——”
人群中的少女一袭鹅黄衣裙,娇俏灵动,仿若他们从未分离。
“小花...”了尘失神片刻,缓缓转身,似是不确定,而后朝女子奔赴而去。
过往行人驻足观望,一光头似和尚的少年与少女相拥。
一旁酒楼楼上雅间的上官涟将一切尽收眼底,手渐渐收紧,手中的酒杯被握碎,酒杯碎片散落满地,酒水打湿衣襟,染湿一片深色。
上官涟摸了摸有些难受的胸口,明明是自己的计划,为何心里会那么不痛快...
了尘却是在要抱上少女之前察觉出了异样。
他没有武功行走江湖,坑蒙骗多年,最不缺的便是眼力与警惕心。
面前的少女虽然与他的小花有十成像,却在细致之出看得出她与小花的不同,先是在身高上差了些不明显。
其次是挥手时,可看出她手上的茧也不同,虽都是习武,可习刀,与习剑,手上留下的茧却是不同的。
何况真的小花不是已经在身边了吗,想来她搞出一个假的小花,是想将自己引走,好与赵凡花前月下好不快活啊。
了尘被自己的想法气笑了,面上却是不显。想来她定在那个地方看着呢。
了尘放开虚抱着的‘小花’关切的询问着她这些日子去了哪,有没有受伤,有没有饿到冷到。
内力深厚,耳力过人的上官涟,听的心里不是滋味。
‘小花’记着教主的命令,敷衍的回答后,便想着办法让了尘与自己离开。
却都没了尘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说她都瘦了,还要带她去吃饭。
说着便将她拉进一旁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