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善最近忙坏了,她要去挑选这里的土地适合种何种药材,又得选比较种植的经济效益好的,忙的连和她夫君喝茶的功夫都没有。 陆景川幽怨的看着妻子不再整日趴在书桌前,她又戴上帷帽带着裴大满山跑。 他们新婚还没过一个月,他就觉得被抛弃了,日日被迫独守空房。 这日苏善善又要出去,她看好了种植的药草,想去和村民们谈谈,药草效果她知道,可怎么种植,这个她就一窍不通了。还没把脚迈出去,只觉背后一道目光紧盯着自己。 “夫君,我今日有事,明日再陪你。”苏善善踮起脚讨好的为夫君拉了拉衣领。 “我今日想跟你一起去。”陆景川不再相信她了,每日都说明日,那么多明日,何其多。 “都是山路,我不是怕你摔倒么。”苏善善说出口才觉好像说错话。 “你就这么小看你夫君,走路都不会了?”陆景川沉下脸。 “我何曾小看你,你夜里……”苏善善娇噌他一眼。 “我和你一起去。”陆景川听她说不下去的后半句话,也知道是在说他,他红了耳朵,仍坚持要同她出去。 苏善善无法拗过他,也自知这几日确实是冷落了他,他要跟着就跟着,自己走慢些就好,当和夫君踏青了。帮他寻了套宽松的衣服换上,牵着他出门。 家里摆放的家具都是一成不变,陆景川已经熟悉的闭着眼都能走,这山里可不像家里,时不时有坑坑洼洼,她牵着都怕把他摔了。 真上了山,苏善善知道自己多虑了,那个男人不但没摔倒,还拉着她,是这些时日他中毒了给他弱不禁风的错觉,这人硬如铁的胸膛,结实的手臂,好像哪一点都比她强。 自此,苏善善去哪都带着夫君,山中岁月一晃几个月过去。 陆景川完全就和这里的药农一样,晒得黝黑的肤色,若不是脸仍俊朗,说他从小就在这里长大都不为过。不知是不是每日在这郁郁葱葱的山中,他的眼睛视物越来越清晰。 苏善善也黑了点,没有之前病弱的惨白,她如今每天活力满满,漫山遍野的奔跑,身体好像强健了许多。 她在街上的药草堂开张了,本来想取名为神农堂,到底技不如人不敢用名太夸张,于是就叫百草堂,通俗易懂。 药田里有陆景川帮忙看着,苏善善空闲了下来,这是她穿书过来从没有过的生活,有时候坐在小木屋中看闲云能看一天,还没几天,她发现自己越发困倦,每日总是睡不够。 这日天阴阴,她连去山上都不想,送了陆景川,跑回房里睡回笼觉。 陆景川回来时听小翠说夫人还没醒,她这几日太不对劲,叫裴大去请个大夫过来,不然等她醒了听闻要请大夫又要闹小脾气。 这里离薛神医他们太远,先找个大夫看看。明日要还这么倦怠,再套车去找薛神医。 大夫过来时苏善善还没醒,陆景川放下帐帘,请大夫前去把脉。 老大夫时而皱起眉头时而摇晃脑袋,陆景川心里发毛,怕他的夫人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恭喜老爷,这个夫人是喜脉。”老大夫拱手相贺。 “大夫,你说的是真的,喜脉,我夫人有孩子了?”陆景川怕听错,拉着大夫重复了一遍。 “老夫行医多年,这脉象已有两月的身孕,不过夫人体弱,老夫给她开两副安胎药,这前三个月最好在家休养。”老大夫以为陆景川质疑他,不过看他高出自己一个多头,还是决定以技服人。 “多谢大夫,小翠,拿笔墨来,快给大夫上茶。”陆景川高兴的像个孩子,又怕吵醒妻子,又遏制不住内心喜悦,只好压低嗓子唤人。 大夫捏了捏厚实的银封,这才发现误会这位老爷了,这老爷是高兴得不敢置信。 “什么喜脉?”苏善善醒来就听见什么喜脉。 陆景川叫小翠送大夫出去,一骨碌爬上床。 “善善,大夫说你有喜脉,你要做娘亲了。”陆景川说着不觉眼里热热。 “娘亲,我有孩子了?”苏善善真不敢相信,肚子那么久没动静,没想到真的要做娘了。 她靠在丈夫身上,好一会情绪才稳定下来,看着小腹还平坦,那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慢慢生长,这种母亲的的感觉很奇妙,这一瞬间想着不知是男孩女孩,长得像谁。 陆景川见她不说话,低头一看,他的小妻子嘴角浮笑不知在想什么入神。 似心灵感应一般,他也不自觉浮出笑容,两个人就这样傻傻笑着依靠在一起。 苏善善有孕,陆景川不让她去山上田里了,娘子说要采何种药草,他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