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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5(1 / 2)

将近年关,宫里的事情愈来愈多,石王爷被召入宫中,同去的还有右相,商量皇城布防一事。还有最近的皇宫夜宴,都由王爷一手操办,近几日都在为宫宴的事情奔波。

此次宫宴要大操大办,必定花销极大,王爷为此事愁的几日没睡好,至今都没回府。

随着最后一抹霞光的落下,黑暗渐渐吞噬了整座府邸。

前厅

侍者在一旁拿着竹条。

“放心,他出去了,我才动的手,没闹太大动静。”

这里的“他”,当然是指石煜。

坐在红木椅上的女人开了口,拿足了架势:“三十下,给我抽足了!”

林楚怡跪在下面,被人扒去了厚厚的外衫,只剩下了小衣与中衣。

棉衣一脱便更显得骨瘦形销,一个单薄的身影孤零零的跪在寒风中。

她心里抖着,但面上却尽是狠戾之色,咬着牙,她抬起头眼神死死盯着那位穿着雍容华贵的女人。

紧接着,被一旁的家仆一把攥住头发,发着狠劲儿往下摁她的头。

“咚!”

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头发都有些乱了,四散开来。

然后,是一下下的破风声,落在身上,变成了竹丝割肉的声音。

三十下,一下下,力道很足。

石玦在一旁看的欢,呲着牙笑着,笑的格外猥琐,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我说小哑巴,你要是跟了我,何必受这些苦呢?”

石王妃瞪眼看他,训斥道:“你就不能给我长长脸,成日花天酒地,要不做些什么,这个家还有咱娘俩的立足之地吗?”

说着说着,话音就变小了。

林楚怡紧咬着牙,屏着气,伏在地面上,那样子像一只丧家之犬。

手指使劲的攥着,指节都发白了,握紧的指甲深陷掌心,手上染了血,但是一点都不疼。

这时的背上已经隐隐泛红了,那血有些发黑,也可能是灯太暗,看不真切。

三十鞭已经抽完,林楚怡疼痛难忍,用额头使劲的蹭着地板,身子微微痉挛。

她不敢动的很了,衣服紧贴着伤处,红透了,血与衣服粘在了一起,血肉模糊,林楚怡额头发着汉,嘴唇惨白。

“小林子,我知道你,你是石煜刚刚栽培,你虽是个哑巴,但我不嫌弃你。”

林楚怡嘴角渗着血,显得脸更白了,轻笑一声,很是不屑,这话可真是熟悉,刚刚在偏院他亲儿子就说过一次。

石王妃没理她的神色,还是仰着头很是高傲:“你若是愿意,就点个头。你来我这边,做我的耳目,这次的事吾便放过你。”

她犯恶心的撇了她一眼,地上趴着的那人疼的一抖一抖的,没做声。

石王妃发狠的威胁道:“他手底下那么多人,你以为他就缺你一个吗?更何况你还是个哑巴,说白了,你就是他养的一条看门狗。”

这语气很是蔑视,把她身上的那点疤痕翻来覆去的揭开。

林楚怡努力的撑着身子,抬头看着她。

这时,石玦翘着二郎腿,脚一挑一挑的:“所以,我还是劝你明智些,跟了我们,如果这条狗连自保都不能,那还要它干什么呢?”

他故意拖着音说,林楚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石煜可能会弃她与不顾。

但她至少分的清善恶,更分得清谁对她好,谁是利用她。

就算石煜也是利用她,那至少他也曾帮过她,教她本事,让她慢慢立足于此。

林楚怡抬头,朝头顶上的那些人笑,石玦以为他要服软了,笑着刚要开口。

只见她用舌尖舔了嘴角的血,合着唾液一起吐了出来。

血溅在四周的地板上,有些脏,看着也有些渗人,林楚怡咧着嘴咯咯的笑着,好久没笑得如此开怀了。

石玦确实被她给恶心坏了,起身,两个箭步便到了跟前,抬腿,用力一脚,正中胸口。

如同被狂风卷席着的雏鸟,海浪裹挟着的一粒细沙,毫无支撑的跌向另一旁。

她大口的喘着呼吸,剧烈的咳着,胸口巨疼,如粉身碎骨之痛,身子慢慢蜷起,衣服也凌乱的不成样子,披头散发的躺在这个没有光的角落。

面前的这个男人的黑影落在了他的身上,是一场从未有过的屈辱。

石玦戏谑的指着她笑,回头对着堂上的人说:“母亲,你看看他蜷缩着身子,像不像前两天我养的那条狗啊?”说完便是一阵激讽的笑。

主子都笑了,奴才们也会跟着笑,这算不算是哄堂大笑啊?

“好话都说尽了,既然没用了,那还留着干嘛呀,把人关紧柴房吧。”堂上端坐着的石王妃发了话。

家奴们见势,明白了王妃的意思,因为只要进了柴房的人,就没有撑得过一天的。

这是要灭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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