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吗?
眼见她越说越起劲,一直往尔康的痛点上戳,兄弟情深的永琪也不忙着扮演大清好女婿了,按捺不住再赴尔康的后尘,“知画!你能不能消停点?!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你不惹些事是心里不平衡吗?!”
“你在教我做事?”知画乖巧歪头,回呛道,“你算什么牛马?嗯?”
箫夫人:姑娘,我错了,你太勇了!
不仅是箫夫人还有箫老爷都被这一幅幅画面震慑住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年轻女子,竟然还压了在场贵人们所有人一头……
这样的一个人又是何等的尊贵……
原谅他们吧,箫老爷在当地的确算是负有盛名的雅士,但名头再好听也不过是个普通富足之家,能认识一些朝中做事的官员已是箫老爷交友广泛了,宫中贵人哪里是是他们这种人家能接触的,如果不是箫剑小燕子运道好,他们家又哪有如今这种福分?
就在两个人揣测知画的真实身份时,永琪却是青筋暴跳,毫无荔枝,吼着,“我是你男人!你相公!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你?!”
男人?相公?
箫氏夫妇面面相觑,箫夫人内心满是震惊,震惊于陈知画的真实身份,箫剑以往有跟他们夫妇讲过一些奇遇,介绍一些志趣相投之人,这也是他们能把名字结合经历对上眼前的这一些人,但陈知画......是真没听介绍过。
此前没听箫剑介绍过,想必不是什么贵人,今日又被众人孤立,料想更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再加上小燕子瞥向知画的眼神,更让她确信知画是采莲之流。
这也是箫夫人为什么敢针对知画的原因......
小燕子更是气得要跳脚,“永琪!你到底在爹娘面前胡说些什么?!”
这叫她如何不气,今天不仅是她回家认亲的日子,也是带永琪这个女婿见家长的日子,本来知画在场就已经让她很不满了,眼下他竟敢在爹娘面前承认和知画的关系,她的脸面和尊严都丢尽了!
被小燕子这么一打岔,永琪离家出走的荔枝也回来了,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蠢,刚才被刺头知画含枪带棒的呛,现在小燕子又开始莫名其妙的闹,呛的是他的女人,闹的还是他女人,这天底下所有男人都羡慕的齐人之福对他而言却是一种折磨,他不会是天底下唯一一个为两个女人所难的男人吧......
小燕子被永琪的这一出恼得恨不得夺门而出,晴儿一看她要尥蹶子跑立马扯住了她,低言劝道,“好好小燕子,爹娘还有大家都在堂上坐着呢,你听我的一句劝,先忍耐住好吗?”
小燕子也不是个傻子,也知道这样任性的行为不可取,可是,她就是气啊,若是不气还是她小燕子吗?
她不服气,嗫嚅道,“我脸都被他们丢尽了,我还傻站着继续看着他们折腾吗?难道我连逃避都不能了吗?”
“可你若是真出了这个门才叫旁人看了笑话去!才是真正的亲者痛仇者快了!”一边紫薇听着这话也劝道,“今天你表现得特别好,错得是他们,我们大家只看到了他们欺你,继而心疼你,又如何会笑你?我话里的‘旁人’你知道是谁。今天对你而言是个大日子,你怎么不知道她是故意搅和呢?你想她毁了你的事吗?”
一旁晴儿蹙了蹙眉,虽然这话落在她耳里有些不舒服,但是这话无疑是最能叫小燕子听进去劝的,果真,小燕子当即拉住了紫薇和晴儿,正色道,“紫薇说得对,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见小燕子被安抚住了,知道她秉性的众人都舒了口气,紫薇瞧见永琪眼神看了过来,给他使了个眼神,永琪会意,立马迎上来。
一场闹剧后,大家长箫老爷站了出来,“永琪少爷,您刚才的话作何解?您若是还把小燕子还当以前的小燕子只怕是想错了,我们箫家虽小门小户,但也有顶立门户的男人。”
永琪却不知回些什么,环顾了一下众人的神情,尤其是箫氏夫妇,呆愣了半会儿才挤出来几个字,“是的,我们是有一个孩子。”
#爱新觉罗?永琪 我们是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