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东西,说来听听!”赵曼给冯万金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冯万金看着郡主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夫君,万金贤弟,我遇到的这样东西,原本也不打算带回家,怕伤了夫君的心,可这东西实在可怜,特别可爱,不捡回来又余心不忍!我想,可能她们还是与我们有缘吧,为什么偏偏让我遇到呢?既是有缘,就是上天的安排,我——我只好斗胆将她们带了回来!”
赵曼听郡主这么一说,反倒来了兴趣,“夫人快说,这是何物?”
“夫君!”郡主站起身来,整理了衣衫,双膝跪地,“请夫君原谅我自做主张,那是,那是一对婴儿!”
“什么?婴儿?孩子?”赵曼的酒杯刚送到嘴边,一听捡来的是孩子,“啪”的一声,把酒杯摔了出去。
“你,你这是欺负我无能啊,江都郡主!”
此时,冯万金也感觉哪里不对,孩子?捡来的?这决不可能!想这孩子说不定,说不定就是我的吧?一定是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先救郡主和孩子再说吧!
“不是的,不是你说得那样!”郡主见赵曼发怒,连忙解释。
“不是!你不捡金,不捡银,为何偏偏捡两个孩子来,天下哪有这等巧合之事!拿剑来,孩子在哪儿?我连同你这狠毒的女人一起给杀掉!”赵曼剑出鞘,踢翻酒桌,剑指郡主!
“兄长且慢!”说时迟,那时快,冯万金一把抓住剑尖,鲜血滴了下来,“兄长手下留情,万万不可伤害嫂夫人!”
“为何不可,她这样羞辱我堂堂中尉,我岂能让她苟活于世!”
“夫君饶命!”
“大人饶命呀,饶了我家郡主一命!”郡主和青儿已经吓得哆哆嗦嗦地蜷在一起!
“贤弟,血,为兄伤到你了!”赵曼一见鲜血从剑尖滴下,忙扔掉宝剑托起冯万金滴着鲜血的手, “贤弟,贤弟,请不要怪我,都是为兄的错,为兄的错呀!”
“啊,不要紧,兄长,兄长三思呀!”
“快来人,请大夫为冯舍人包扎伤口!”中尉大人赵曼把冯万金扶到了椅子上,他心疼至极,流下了眼泪,伤到这手上,日后怎能在为自己写曲弹乐,唱歌跳舞呢!如今的赵曼是没了什么都可以,就是唯独不能少了冯万金的陪伴,甚至每天听不到他的乐声就无法吃饭,无法睡觉!郡主和青儿缓缓起身,她看到冯万金在如此关键之时肯挺身而出,抵挡利剑,这爱也算爱得值了,看着冯万金那受伤的手,也是分外的心疼!两个人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呀!
“兄长,嫂夫人是名门之后,堂堂江都郡主,怎是你说杀就杀、说剐就剐之人,我敢说,今天你若伤了郡主,等不到天亮,他江都王就会铲平你的中尉府,取你的项上人头呀!兄长!”冯万金声泪俱下,说得既动声又动情!
“哎呀,贤弟,是我大意了,幸亏贤弟出手相救,否则,否则我命休矣呀!”赵曼一拍脑门,是这么回事呀!都怪自已太冲动,太冲动了!
“哎呀,夫人,夫人,刚才是我错了,不该对你这么凶的!”郡主擦了擦泪水,瞟了一眼冯万金,两人心领神会。
“那这,这接下来咋办呢?”赵曼已经没有了主意,主动权落到了冯万金手里。
“赵兄,我看不如这样,郡主既然把孩子都捡了回来,那想必是与我们有缘,我们不妨先看一看,如何?”冯万金故做为难地说。
“好,好,一切听从贤弟安排!来人,孩子在哪儿呢,把孩子抱来!”
郡主冲青儿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两个侍女抱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
“嫂夫人,这,这是对双胞胎?”冯万金又惊又喜。
“是啊,她们都是女孩。当我看到她们两个只包了一个被子,也许是家里条件太差了吧!我就,就觉得她们又可怜,又可爱,所以,就抱了回来!”
“嫂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呀!”
“兄长,快过来看一看!”冯万金接过侍女怀中的孩子,他的内心十分激动,他看了一眼郡主,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中分明就说明了这孩子,这孩子就是你冯万金的亲骨肉!
“兄长快看,这肉嘟嘟嘟的小脸蛋,那个小嘴,呀,多标准的美人呀!长得可真像嫂……”话刚一出口,忽然觉得失言了,像嫂夫人,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
“哎呀,是好看,好看的很呀!你说像谁?”赵曼根本就不喜欢孩子,只不过是在附合罢了。
“没什么,这都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怎么知道像谁呢?再看看这个!”冯万金又抱起了另一个。这个是就更好玩了,攥着小挙头好像在比划什么呢!自己的骨肉怎么能不喜欢呢?郡主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若是有来生,一定做一个平常人家的女人,嫁一个平常的男人做丈夫,生一双儿女围绕膝下,过普通人家的生活!
“哇,哇……”孩子可能是饿了,发出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