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这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愿意被抓吗?”
“行了,行了,都别争了!”王谭一挥手,“眼下最要紧的是要见到太后,只有太后能保我们不死!”
“死什么死,我王凤是轻易就死的人吗?哎呀,我的人早就到太后那儿了,皇姐她离不开我们,没有了我们兄弟,他刘骜什么都不是!”
“大哥,平时你总看不上我和四哥,这生死关头你可不要把我们俩推下去呀!”王商是又气又恨又恼,主要是真遭不了这个罪呀!这牢里臭哄哄的,又全都是虫子和虱子。
“我在这是一刻也呆不下去,我要见太后,我要见皇上!”
“见皇上? "王谭冷笑了一声,“皇上此刻正要见你呢?哎呀五弟,进都进来了,还急什么?到时候会让你回家的,大哥的人不都去见皇姐了吗?来来来,坐下,坐下来好好静一静。”
“我静不下,我一会儿也静不下,皇上真要是一气之下杀了我们,四哥,那可怎么办呀?”王商想到自己的一大家子人,想到这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心里就……
“四弟,五弟,你们别闹了,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二弟和三弟怎么没事,我们一门五侯都在朝为官,早就让人忌妒,特别是那个京兆尹王章,皇上一定是受他挑唆的!”
“可能吗,那二哥王崇、三哥王根呢,么他们就平安无事,说不定是他们]指使的。平日里二哥三哥他们两人走得最近。”王商急忙说道“不会的,你二哥三哥不会做这种事,他们一向很低调的。”
“低调!说不定他们心里更恨我们呢?我还是觉得那个王章更不是好人,平日里总和我作对,哼,等有了机会,我不会放过他”王凤一直视京兆尹王章为眼中盯,无奈成帝对王章信赖有加,总是处处维护他。
“大哥,五弟,你们都不要胡乱猜疑了,一切等我们出去不就知道了吗?小心隔墙有耳。”王谭示意两人不要再说了,这牢里还有狱卒和其他犯人呢!几个人相互看了看,沉默了下来。
朝堂之上,汉成帝刘骜威襟正座,高无庸伺候一-旁,以京兆尹王章为首的一方,安成侯王崇为首的另一方,双方正在为大司马王凤和平阿侯王谭、王商入狱一事争执不休。
京兆尹王章性格耿直,早就对王家五侯看不惯,大汉江山几代皇权,怎么让你们王氏家族霸占。今天,这几个人犯得可是杀头的死罪,而且已经入了狱,真是天赐良机。大司马呀大司马,我们岂可让你活着出来!
“各位爱卿,今天大司马一事都怎么看呀?都说一说,议一议,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啊!”
成帝话音一落,群臣都低头不语,大家都知道这大司马王凤可不是别人,他是太后的亲弟弟、皇上的亲舅舅呀!
此时的王章微微转头向左右看了看,见一个个低头耸脑,不由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随急站了出来。
“启奏皇上,按大定的例律,大司马的罪行必须就地问斩!”
“启奏皇上,臣以为理应依法罚办,但大司马为我朝重臣,说杀就杀,实在不妥。”安成侯王崇急忙站了出来。
“哦,有何不妥?”
“皇上,大司马已体弱年迈,每日与我众臣上朝、下朝,签发文书、批阅卷宗直至深夜,他呕心沥血,一片忠心,怎可为一时之错而杀呢?”
“这……”成帝一时语塞。
“皇上,”王章又站了出来,“皇上,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杀恐怕难以服众呀?”
“这?”成帝又被问住了。
“王大人,按我大汉律法,大司马犯了法,按律诛杀九珠,那皇上呢?那我们的太娘娘呢?不也在九族之内吗?”王崇的声音更大。
“太后娘与此事无关,应该另当别论!”王章也不示弱。两个人的争论惹得群臣谁也不敢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等大事不敢非议呀!成帝轻轻叹了口气,心想、这是一个叫王凤死,一个叫王凤活呀!反正不管死活,也得让他们哥三个儿在牢里多呆几天遭遭罪,成帝心中暗暗觉得好笑,痛快! 痛快!哈哈哈!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吵得朕都头疼了,此事请各位卿家明天早朝再议了,退朝!”成帝一摆手,抬腿就走了。
“退朝! ”高无庸一甩拂尘,跟在成帝身后也走了。
“皇上,皇上,大司马还在牢里呢? "王崇还想说几句,一看成帝这态度,还是算了吧!去找太后,这时候太后不应该见死不救吧!想到这,他急忙吩咐下人,马上去长信宫。
宜主、合德在阳阿公主的府上休息了几天,唐姐姐照顾的无微不至。这次两个入可不敢再冒冒失失了,只是乖乖地呆在自己的屋里,前庭后院地走走。每天总能听到前院传来优扬的歌舞声,让人心里痒痒的。这公主府肯定很大吧,就连给这下人住的地方都如此宽敞豪华,哎,有钱人就是好。
这天清晨,姐妹二人正坐在窗前聚精会神地听着远处传来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