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这一点也不符合周嘉衡的想象,他一脸震惊,“就这?你们就这样?” “不然你想要我怎样?全场只有我一个伴娘,我现在跑过去找他,钻戒不用送了?酒不用送了?还是说都由你代劳?” 宋舒宁白了他一眼,“你别白费心思了,我只请了半个月的假,下周就回学校了。” 顶多,等婚礼仪式结束,她可以去和温聿铭打个招呼。毕竟他们是和平分手,中间不存在什么恩怨,没必要做到老死不相往来那么夸张。 但他们大概是没了缘分,仪式刚结束,她就看到温聿铭接了一通电话,随后就急匆匆离开了。 “你看,机会很容易就错过了。” 周嘉衡恨铁不成钢。 不过宋舒宁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吃了块饼干补偿了一下饥肠辘辘的自己,“没关系,就算见面了也说不了什么。” “我不信,你就自欺欺人吧。” “不信就不信,本来也与你无关。” 宋舒宁看向不远处坐着的赵月夕,下巴朝那边扬了扬,“我觉得你先把自己的事情弄清楚比较好,我和温聿铭真用不着你操心。” “不劳你操心了,我和赵月夕现在挺好的。” 周嘉衡无奈叹了声:“倒是你,不得不说,妹妹你是真倔啊。” - 有些人婚前和婚后都没区别,就比如说宋令仪和梁宴,人虽然搬出去了,但他们工作都忙,谁也没有时间做饭,每天都回宋家吃了晚饭再走。 宋舒宁原本还会因为宋令仪的出嫁而极其感伤,结果她发现生活一点都没有变化。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她又要走了。 很怕爸爸又在机场里大哭一场,这次无论说什么,宋舒宁都不让他去送机了。 为了看住他,妈妈也没去。 最后送机的只有宋令仪一个人,没有什么难舍难分,姐妹俩简单说了两句就分开了。 在走进安检室的前一秒,她回头看了眼宋令仪,而另一个熟悉的角落里,她又看到了温聿铭。 宋舒宁抿了抿嘴,还是向他挥了下手。 她不知道温聿铭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航班信息,但她知道,这是他们今年最后一次见面了。 到了十月,她又回了一趟青宜,不过这次回来她回来是考记者证的。尽管前期准备足够充分,但回来这几天她还是在认真准备考证,一考完就又飞回了加州。 她和温聿铭的交流仅限于节假日的问候,和一句生日快乐。如果说他们是只能在好友列表里躺尸的关系,那也是相当恰当了。 宋舒宁偶尔想起他的时候,就是这么认为的。 到了冬天,一月中旬。 终于考完最后一场考试,宋舒宁背上书包,从宛如地狱般窒息的大考场里出来,段星宇紧紧跟在了她身后,问:“后天我们一起去机场?” 他们都是青宜人,有从纽约直飞青宜的航班,他们就凑巧订到了同一个航班。 不过也不巧,宋舒宁今天早上改签了航班,改到明天就出发了。 “怎么走这么快,你时间上来得及吗?” “来不及也要赶,我归心似箭。” 白净的脸皱了起来,写满了失落,段星宇却没死心,又问:“你回国以后打算做什么?” 宋舒宁说了句废话,“做毕设,写毕业论文。” “我说的不是这个。”段星宇终于发现她的本质了,她根本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我问的是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工作,是这种更长远一点的打算。” “去电视台做记者。我姐已经给我打点好关系了,过完年就去青宜电视台实习。” 说起这种事情,她毫不避讳。 段星宇也不在意,相反还有点庆幸,“好巧,我也想去青宜电视台。不过我家没这层关系,我得自己投简历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做同事。” “那你加油,我姐说今年台里只收十个实习生,竞争很激烈。” 段星宇了然,“而且要去掉你的话,就只剩九个名额了。” 常规来说是这样,但宋舒宁摇头,说:“不算我,我是另外加进来的,不占电视台原计划招收实习生的名额。要是因为我走关系抢占了别人的名额,那我还不如不去了。” “说的也是。”段星宇深表赞同。 之后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到了前面的分岔路,段星宇向她挥了挥手,“我回宿舍了,你明天回去要注意安全,我们青宜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