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里撒娇,可如今她那只手的血滴流了一地,滴在散落的白米上,形成一道并不明显的小路。
她该有多疼啊!
“……罗莎?……露比?是你们吗?”
我努力朝着她们奔跑。可是无论我怎么控制双脚,加快速度,我依旧到不了她们所在的地方。
就好像有人一直把我的时间重播、倒流,高高在上的操纵着我们,使我们天人永隔。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是我们呢?
“嘶哈——”
没人能回答我的问题。妻子一直朝着我怒吼着,似乎是要对我说些什么。露比歪着头,睁着一双流血、空洞的大眼睛,她并没有出声,而是摇晃着手臂。
看……那边……?
我颤颤巍巍往露比所指的方向望去。
……是学校。
是那栋还在施工的学校。
然后,梦醒了。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抓起身边的报纸一看。没错,19XX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妻女失踪的第一个星期。
霎那间意识全部清醒,梦境里的那些碎片被我紧紧拽住,久久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