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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2 / 2)

不,同咳嗽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他不再满足于掌控而是占有,更甚之应该说他在索求独占。

他为皇帝掌控这个天下漫漫十年,仍不敢放松地时刻警醒着自己不要将其当作他的所有物。

可小小一个少女,他只是需要一个能抚慰自己无害的少女罢了,难道这是什么过分的奢求么?

倘若真有鬼神也不当阻拦自己。

她只是皇帝名义上的嫔妃,实际上从一开始就属于他不是么?

是她一次又一次地要求让她属于他的,哪怕他给予了她那么多反抗逃跑的方法......

但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自称为臣妾?

原来他白居岳亦自称为臣啊。

“白居岳!白居岳你到底怎么了!白居岳你把门打开啊,白居岳!”

少女拍门的哭喊让白居岳的疼痛舒缓下来却又难免生出一丝不忍。

白居岳点燃火折从地上拾起银针,将其通体燎过重新封入肺经之上的中府穴中。

几乎是立竿见影他的咳嗽得到止息,只是声音难免嘶哑。

但白居岳不想再听到少女为自己玩弄的小把戏而哭泣了,于是只压了压语调便开了口:“别喊。”

谁料少女大抵哭喊得太过投入并没有听到。

白居岳只能无可奈何地又将语调放开了些,重复一遍:“别喊。”

少女终于停下:“白居岳是你么?你方才说话了么?”

“别......”白居岳不想因为少女理解不清再重复第四遍,“别哭。”

少女总是在他想要她顺从时反抗,又在他希望她反抗时顺从。

但听着外面渐渐停住的抽啼,这倒是他二人少有的默契。

白居岳站起身开始整理衣冠,数年如一日他颇为熟能生巧,没有镜子只是会让他稍有那么些不适却实则影响不大。

不过近日倒的确有些新的麻烦,他在几个地方连扯几下皆是白丝,直至拽下一根青丝终于停手,将它们都扔入火中付之一炬。

推开暗门之时,白居岳一如既往衣冠无失、毫无褶皱。

却不料,在不足一息的时间内,少女一下扑到了他的身上,衣服不光皱了似乎还粘上了鼻涕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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