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想歪了,看在玄音仙子的面上,我想解释两句,“说不准我就要多个小师妹了。”却被兆和上仙抢了白,他说:“师傅说了,只要云筱神君愿意,随时可以改投师傅门下,如何?鸿岭,我没有骗你吧?原本你也可以的,可惜你心肠太软,为人良善狠不下心来。”精准地戳进他的肺管子,让他追悔莫及,也给我拉了一波仇恨。
然后不等鸿岭反应,兆和就带我出了内景雪地,问我说:“后悔吗?”是问我后不后悔卷进来,亦或是问我后不后悔去帮一个废物,我往前走,笑道:“我又不是为了他。”
见他视线扫过来,我又说:“也不是为了玄音仙子……”
兆和不奇怪,“那你和她们一样,”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老生常谈,说:“你们都是为了这个堕仙,想要救她。”
“其情可悯,其罪当诛,你们不应该只因她是女人就盲目地为她申诉,你们可曾想过,她是犯了罪的,不管多值得同情,都不能免于惩罚。”
“正是这个道理,”我说:“正如上仙所说,犯了罪,就该受罚,这是理,但也没有让受害者向行凶者以死谢罪的道理,不能顾此失彼,两边都是道理,我认同上仙,想上仙执法严明,必定也是认同我的,我们穿衣服难道不是都要遮住吗?总不能为了肚子不冷,屁股就露外面吧?为何要争论着两个道理谁更对呢?我们找别的办法不就好了吗?”
说得倒简单,他斜睨我:“什么办法?”
要是有办法,也不会闹到今天的地步。
“我大概有个想法,但还不算十分成熟,等我想清楚了再与上仙说。”我有个屁的想法,但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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