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时。
你再一次晕厥,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当年那个精神科医生和你的舅舅正在聊着什么,你无心听,只知道你又开始犯病了。
“这次小姐可能失去了更多的记忆片段。但是我确定,她身边一定藏着一个想对她进行心理操控的人。这个人异常危险。”
病床的床头摆着一束鲜花,是丝绒玫瑰,红色过于鲜亮,这种颜色刺的你眼睛疼。你下意识地反感这束花。
“伊丽莎白小姐。”有人推门进来,坐在你床边。你看了一眼,是你完全没有印象的堂兄奥古斯特·维杰。他注意到你漠然的眼神,沉默了一下后,在你的床头放下带来的百合花,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你二十二岁,距离二十四岁还有两年。
这两年期间你的精神状态似乎恢复了在德国童年那般无忧无虑,你看透了名利场上的勾心斗角,专心投入生活中,你的堂兄时常会莫名其妙地来看你,似乎是想确定你是否恢复了记忆。他和维杰家族断开了联系,从美国往返法国只是为了你,你也只是礼貌地表达了对他的问候。
“对了,伊莎,你当时是不是找了一位心理医生?”
“是的,怎么了吗?”
“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
你沉默了一会儿,遗憾地摇头。
“似乎不重要。”
你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