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中瞬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大黑洞,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秒针缓缓指向凌晨十二点。几秒钟后,文瑷消失在房间中,只有书桌上的硬币恢复金黄色,在黄白台灯的照射下发出幽幽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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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篮高手》世界,日本秋田县,1992年4月29日
文瑷跌落在深巷里,周围天旋地转,她倚着墙壁缓缓的站起身,脑子晕眩处于待机状态,也并未注意到自己从天上掉下来为什么一点都没感觉到疼。将近五分钟,文瑷才从这种像是一口气坐十遍大转盘的感觉中缓过神。她惊慌的看着两边高耸的墙面,最后试探着向唯一的亮光方向靠近。眼前白光闪过,文瑷闭上眼,再睁眼,一条繁华的街道景象映入她的眼帘。看太阳挂着的方向,她计算出现在大约是在下午四五点钟。路两旁的建筑物虽然复古但依稀可以看出二十一世纪先进的工业大厦的影子;马路上的汽车同从描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故事的美国电影中行驶出来的汽车如出一辙;还有街道每间隔几米就立着的电话亭;旁边的学校……这一幕幕就像是一张古老的胶卷,有种别样韵味的美。
但文瑷无瑕顾及这些美,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她慌乱无比,她只记得原本在家中,硬币却莫名其妙出现黑点并形成黑洞把她扔到了这里,她甚至还穿着妈妈在商场打折时给她和弟弟买的亲子睡衣——印着火爆全球的粉红色吹风筒。
她有些羞耻的想要挡住这个万恶的大脑袋,但发现周围从她身边路过的人并未多看她一眼,她想:这里包容性也太强了,我穿成这个鬼样子也没有人注意我嘲笑我。
文瑷渐渐放下羞耻,试图拦下一位路人借手机,可她的手臂却从路人身上穿过。今天受到有史以来最大惊吓的文瑷看到这个情景也只是微微吃惊,几次试验过后,她可以确定——这的人看不见她也摸不到她,更听不见她说话。
她有些沮丧的沿着街道走,不止走了多远,她感觉身体开始逐渐不舒服,就像是有绑带绑着她全身将她拉向某个方向。她又试着迈出一步,瞬间消失在原地,文瑷定睛一看,她来到了离刚才她停留的路口的不远处——一所学校内部一栋教学楼的天台。
文瑷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便被联通天台和教学楼的楼道中传来的吵闹声所吸引:一群高大壮实的男生推搡着一个小男生走了上来,当然这个“小”是以这群男生为参照物。
为首的男生一个手势,周围的跟班立马噤声。突然,他一脚踹向小男生,将小男生踹倒在地,小男生捂着被踹的位置,老年机也从外套口袋中掉落出来,滚到文瑷的脚边,文瑷已经被这一幕吓坏了,僵直着身体,保持站立姿势不动。
为首的男生嚣张的说:“你是叫荣什么北吧,刚上初中的小趴菜而已,狂什么狂?一个人敢单挑我们整个队,还嘲笑我们实力弱?”小男生虽然倒在地上可气势一点也不弱“不是荣什么北,我叫泽北荣治。还有就是,你们确实够弱的。”
“泽北荣治……”,文瑷喃喃道,“怎么有点耳熟啊……”
” 一声闷哼让文瑷回过神,那个为首的人高马大的男生一拳打在泽北荣治的嘴脸,渗出丝丝血迹。
文瑷连忙捡起地上的老年机,拨打了报警电话。了解到相关信息的警察局立马联系学校,几分钟后几个领导带着老师赶到现场,将施暴的几个学生抓个正着。
学校的事情结束后,泽北荣治向老师要回手机,向家中走去,不时看看手机,像是在思考什么。文瑷远远跟在泽北荣治身后,目送他到家,便向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