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过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小太监一步步成了现在的九千岁,江泽州带领的部分臣子自成一派,姜山关在边疆镇守期限已满,即日归朝。姜月渴望的平淡生活彻彻底底被打破,整天沉溺在他们愈加黏黏糊糊的感情里。
晚膳开始布菜,哪怕如今身居高位的承义,依然乐衷于亲自服侍姜月。
他笑吟吟的为姜月夹菜,姜月拗不过,只得一口口吃着他筷中的食物。竟没想到当年救下的小太监,是给自己埋了后患。
那象牙筷故意停留在口中,恶趣味的压了压她的舌头,又想更深入一些。
生理性的不适让姜月祈求的抬眼看着承义。
她不敢大幅度的反抗,这几来承义越发胡乱,有时候甚至在与皇帝只有屏风之隔,也敢大胆的做些混账事。
当初乌黑干净的眼瞳,如今里面是沉沉杂杂她看不懂的情绪,面庞也长的更加阴郁白净。
没人为他的相貌所欺骗,他爬上现在这个地位,背地里的心狠手辣早就肃洗了一遍宫中的秩序。
他放下了象牙筷,素净纤长的手指夹住了湿滑的舌尖,白腻和艳红纠缠不清,按压,翻搅,他晦暗的俯视着被弄的哼哼唧唧的姜月,姜月极力厌恶他的眼神,又在下一秒,不知被捣到了口腔的哪一处敏感点的时候,变得迷离、勾的他燥动。
克制的动作下,脑子里满是压着自家娘娘欢好的景象。在姜月难受的鼻息声里慢慢抽手,手指尖带有一层透明的yin靡的光泽。
对着多年来爱到骨子里的人以下犯上的快感让他不能自己:
“放心,很干净的。”
一巴掌清脆的打在承义脸上。
承义垂着长长的睫毛,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娘娘,奴才只是想着,让您快乐。”
“奴才也可以让娘娘满足的。”
一只手已经死死扣住了姜月的两手,另一只在姜月华贵的衣角边摩挲着要伸进去——
“姜月!为兄来看你……这狗奴才怎么回事!”
外面火急火燎的闯进来的人,可谓是风尘仆仆身量高大,来人在见到宫内这等混乱景象,便什么都顾不的了。
姜山关未等的一脚踹开,承义已经冷着脸侧站在姜月旁边,挡住了来人对娘娘冒犯的眼神。
姜山关火急火燎的赶京归朝,几年的镇守边关,再加上得知姜月进宫的消息,早就让他思念成疾。
孤寂难耐,说不出口的情愫全交付在风沙四起的战戟交错下,很快节节高升,成了闻名遐迩的姜大将军。
战场的厮杀让他精神无时无刻不在紧绷,耳边仿佛总能听到尖锐的号角声,夜晚只得贪婪的夺取姜月书信上的气息,才得以安眠。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哪想得一进宫、就看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太监轻薄自家妹妹?!
承义也心里暗自揣摩,来人剑眉星目,身长八尺,甲冑护体,再瞧着与姜月四分相似的眉眼,是归朝大将军、姜月兄长江山关无疑。
可瞧这眼神,却是背离三纲五常,窥瞰姜月的野狗。
真想剜了他的眼睛。
“堂堂将军如此不知规矩,擅自踏进后宫,惹人耻笑。”
“你这狗太监!”
姜山关上前一步就要拉住这小白脸的衣服扔出宫外,外面适时来报,请九千岁前去乾坤宫。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气势才告以段落。
姜月想要上前抱住姜山关,想要他带她逃离宫中这滩浑水,想要回到没人注意的平淡日子,可是她莫名止住了脚步,总觉得眼前的兄长,有些怪异。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江山关的腿上,被牢牢的圈进怀里,她在他壮硕身躯的衬托下简直娇小的不成样子。
远远望去,像是一匹扑食住猎物的灰狼一样。
姜月挣扎了一下便被抱的更紧,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肉里,揉进他的身体里,后颈被男人炽热的气息扫过,泛起羞红的痒意。
姜山关将头抵在她肩膀上,他上瘾似的、贪婪的嗅着姜月的气息,享受着仿佛身心被填满的感觉,眼里是骇人的痴迷和依赖。
没了姜月,他活不成。
“想为兄没有,月月,想为兄没有。”
她承受着姜山关硬邦邦肌肉的压迫感,低头小声哼哼:“嗯……想。兄长,快放我下来,你硌的我难受。”
姜山关让姜月一句无心的话勾的几近失态,肤色微黑布满伤痕的手强硬的插进姜月白皙柔软的五指,形成鲜明的色差以及体型差异。他痴汉般的摩挲着。
可是想到如今自家妹妹的身份,想到那个太监,想到可能她与皇帝已有肌肤之亲,他简直想要像狗一样去把这些人都撕碎。
哪怕现在把她抱在怀里,抓不住月月的患得患失刺激的让他想流泪:“月月在宫里过的好吗,月月,跟为兄回家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