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能忘,你这孩子从小就长得好看,十里八乡,第一次看到长得这么帅的小孩,印象肯定特别深。这么多年了,也就你当时让我惊艳了下……”
趁着傅柏熙和店老板聊天,左柚偷偷后退去拿了个冰棍。馋虫被勾出来,不吃到她今晚都要睡不着觉。
大概图方便,店里付款的二维码贴了挺多。拿了冰棍,左柚隔得老远就把钱付了,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做贼心虚般的抬头,看傅柏熙没有看过来,就要伸舌头去舔。
舌尖就要碰到棒冰的时候,就听见“柚柚”,严肃的声音吓一跳,手里的冰棍差点掉地上,反应很快的把手藏在身后。
“走了。”傅柏熙已经和老板娘追忆完往事。
老板娘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以后常来玩。”
走到门口后,傅柏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拿出来吧。”
“什么?”天冷,也不用担心冰棍化掉。左柚后退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傅柏熙冷冷道:“冰棍。”
明确指出了,左柚只能乖乖的上交。
她就没见过比他更霸道的人了,不让她吃,自己倒是啃上了。站在马路边,人来人往,傅柏熙举着冰棍,大口的咬着。
左柚手里抱着cc卷,很是不服气。眼看着冰棍还剩最后一小半了,她踮起脚,一不做二不休,拉着他的手,啃了好大一块。
太冰了,在嘴里左右倒腾,补的牙齿很敏感,承受不了这温度,刺痛了下,她捂着脸,忍着没吐出来。
傅柏熙伸手到她嘴边,彻底无奈了,“吐吧。”过年了,每个人都长了一岁,而他老婆似乎还停留在原地,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左柚摇摇头,努力把贪来的东西咽下去。
傅柏熙摸着她冻红的脸颊,“冷飕飕的,就不能等夏天了再吃吗?”
等全部咽下去了,她才说:“我这叫以毒攻毒,以冷克冷。”
“歪理。”
左柚想起店里的对话,拉着他漫无目的的压马路,“傅柏熙,我们以前真见过?”
“我姨婆家就在这边。”傅柏熙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我妈妈是在我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因为抑郁症,自杀了。我读小学之前都跟着我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