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
周望没对女生品头论足的习惯,见他这样猥琐的不行,深觉给自己丢脸,又把人拽了回来,“欲?你片看多了大晚上精虫上脑吧。”
男生没用的默契在这时候淋漓体现,孙泽明知道周望说的哪个字,于是纠正道:“御姐的御,您懂吗?”
周望挑眉,轻哼一声,转念想到了白天的事。
要说起御来,他们班长好像就挺御的,特别是身上那股漠傲的气质,独一份,眼睛里写满了你是个垃圾。
要是去打架,肯定唬得住人。
思想有点跑歪,周望摆摆头,他居然想起了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让他下不来台的人,他甚至还给自己来了一巴掌,企图把人从他脑子里面扇出去。
孙泽明被他逗笑了,“怎么您思想肮脏就肮脏呗,也没必要当着兄弟的面给自己一大嘴巴子啊。”
周望面无表情:“打蚊子。”
孙泽明:“哦。”
被孙泽明这么一说,周望也总忍不住往店里面看,奈何货架太高,什么都看不见。
他这时候就想,为什么女孩子怎么就这么矮,压根就没意识到一般女孩子根本就高不过货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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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收银台值班的人打着瞌睡,岑诗月挑完东西,小心把人叫醒准备结账。
好觉被人打破,人免不得脸上挂着不耐烦,“一共68.85,是我扫你还是你扫我?”
“你扫我吧。”岑诗月刚想把准备好的付款码出示,结果手机噔噔一声,直接关机了。
老板目睹了这一惨剧,两人大眼瞪小眼在收银台面前站着。
“有现金吗?”老板问。
岑诗月在想,要是她说不要了,老板会不会把她绑在门口,然后对着每一个路过的人说,你们看,这就是出门不给手机充电又没带现金的人的下场。
岑诗月舔了下嘴唇,“能赊账吗?”
老板:?
就在岑诗月怀疑要被老板就地正法的时候,旁边拢过来一块阴影,岑诗月侧脸看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跟她一样高的宽阔肩膀。
一只修长的手拿起了收银台前面架台上的一个打火机,清朗又熟悉的声音响起:“结账。”
然后又补了句,“一起。”
意思就是,岑诗月的他也一并结了。
岑诗月抬头正好看见周望的侧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扫完码,一句话也没说,权当岑诗月是空气,他刚才那句一起也像是岑诗月的幻听,结完账人就出去了。
岑诗月试探的问了句:“我的结了?”
“嗯,你们不是一起的?”老板疑惑的问,也唯恐自己刚才结错了账。
“是的。”岑诗月轻声道,接过老板打包好的东西,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