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医药箱,岑诗月从里面找了消毒的碘伏和创口贴出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岑诗月仔细轻柔处理着他的伤口,怕他疼,还轻轻吹了几口气。
周望撇见她左手臂的纹身,伸手覆在了上面,掌心上,果然有突起的触感。
“疼吗?”他盯着纹身问。
“早就不疼了。”岑诗月动了动手腕,“我还庆幸孙皎如给我输了那么多镇定剂,正好麻痹了我的痛觉神经,一点感觉都没有。”
周望知道不疼了,也知道她在说瞎话。
“你怎么想到纹这个的?”纹身一般都有特殊的含义,他有点好奇。
“这个疤太丑了,我想遮一下。”岑诗月说。
她故意皱了下眉头,惋惜道:“我本来想纹一头狼的,结果那个纹身师手艺太差了,就成了小狗狗。”
“可是这个天使光圈和翅膀,不是我吗?”周望想到什么,噘嘴。
岑诗月带着点被戳破的尴尬:“你真聪明。”
周望刮了一下她的脸,没追究,又问:“你刚回国的时候头发怎么是白色的?”
岑诗月靠入他的怀里,目光悠远,淡然一笑:“我见不到你,总得做点什么,装作你在我身边。”
比如说像你的纹身,比如说你喜欢的发色。
她仰起头,满目蜜意:“说好了不问我问题,怎么还是有这么多?”
“对不起。”
“你……”
周望以吻封住她的唇,不似初次的青涩激动,不似重逢的抵死纠缠。
只有无尽的温柔和缠绵。
从此以后,我会永远守在你的身边。
作为你的盔甲,你的仰仗,你的信徒,为你冲锋,为你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