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艺看着秦风晓,愣愣地开口:“这是什么情况?”
秦风晓推了推眼镜:“如我们所见。”
曲艺和秦风晓前后脚也进了屋,留下谢休辞一个人站在外面。
谢休辞低头看着手中的袋子,眼神变幻莫测。
走廊里,有风徐徐吹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的味道。
须臾,谢休辞轻轻叹了一口气,叹息声落进风里,很快消失不见。
“小叶子,你药也给他买了,我们还不回去吗?”
叶追大摇大摆地往沙发上一坐,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哼道:“看他把药吃了我们就走。”
曲艺懂了,学着叶追的样子坐下,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哼,他可真是让你不省心。”
落后半步的秦风晓看了看她们二人的动作,想了想,默默在曲艺身旁找了个地方规规矩矩坐好。
“秦风晓,你怎么回事啊?”曲艺斜了秦风晓一眼,撇撇嘴,“小老弟,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合群?”
秦风晓一哽,默默双手抱胸,翘起了二郎腿。
谢休辞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沙发上仿佛坐了三尊佛像,正虎视眈眈苦大仇深地盯着他,不,确切的说是盯着他手里的药。
谢休辞的脚步顿了顿,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走进厨房。
再出来的时候,他手上拿了两瓶矿泉水,他默不作声地将矿泉水递给秦风晓和曲艺。
曲艺眼睛一瞪:“谢休辞你能再小气一点吗?连瓶水竟然都不给我家小叶子,哼,谁要喝你的水。”她将头一扭,打定主意不接受他的贿赂。
谢休辞眉心微蹙,没有解释。
恰好有点口渴的秦风晓接过水,他刚拧开瓶盖准备喝,曲艺一扭头就看见他的动作,大惊失色道:“秦风晓,你竟然就这样喝了?”
秦风晓手一抖,不解地看向曲艺,随后,他拿着拧开的水缓缓递到她面前,试探地问到:“要不,你先喝一口?”
曲艺要被他气昏过去:“你竟然要喝他的水,你到底是谁的人啊?”一致对外不懂吗?!
秦风晓下意识坐正,挺直腰板,小声道:“你的人。”
秦风晓说了什么,曲艺并没有听见,她的注意力已经跑到谢休辞手上去了。
曲艺不领情,谢休辞也不强求,他无所谓地将另一瓶矿泉水放在桌子上,忽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酸奶,他重新回到沙发前,把吸管插好,然后将酸奶递给了叶追。
目睹一切的曲艺:“……”靠,小丑竟是我自己。
叶追却并不伸手去接,她保持着双手抱胸的姿势,声音淡漠:“药。”
这是在让谢休辞吃药。
曲艺和秦风晓也有样学样,异口同声道:“药。”
谢休辞将酸奶往前送了一点,“一会儿吃。”
叶追半点儿不留商量的余地:“现在。”她又不是天眼,谁知道他一会儿吃不吃啊。
曲艺和秦风晓再次附和:“对,现在。”
谢休辞无奈,转身进了厨房,叶追看似漠不关心,其实眼神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谢休辞拿药的时候才发现,她不仅给他买了药,还给他买了一碗粥,粥是莲子百合粥,正散发着缕缕清香。
他很自觉地端起来,几大口将粥喝了个一干二净。
还知道自己喝粥,总算还不是无药可救,叶追看着他的背影,满意地点点头。
喝完了粥,谢休辞继续背对着他们,倒水,拿药,仰头,端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将水杯放在原地。
看到谢休辞老老实实地喝粥吃药,叶追自认目的已经达到,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书包往身后一甩,“我们走吧。”
谢休辞正在厨房收拾剩下的药,听到她说要走,立即走了出来。
曲艺和秦风晓已经出门按电梯去了。
叶追看着他:“有事?”
谢休辞沉默着将手里的酸奶递给她。
叶追挑眉,他还挺固执。
不过叶追偏不让他如愿,“喝不了哦,例假期间不能喝凉的。”她将酸奶推向他自己,“你自己喝吧,我们走了,你记得吃药,明天记得来上课啊。”
“是热的。”谢休辞将酸奶塞进她手里,“我知道女孩子来例假不能喝凉的。”
叶追心头微微一怔,随后起了逗弄的心思,憋着笑意问道:“哦,你怎么知道的?你女朋友告诉你的?”甚至他上次给她买卫生巾都知道日用和夜用各买一包。
谢休辞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问,耳尖迅速充血泛红,他不自在地偏过头,“我查的。”
叶追还想继续问,外头曲艺喊她说电梯到了,她只得作罢。
她接过他手里的酸奶,果然是微热的,温度刚刚好,既不冰凉,也保证了口感。
“谢啦。”她冲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