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叹了口气:“确实如此。蔺战如来信说,皖鱼心系阿政,担心她私自离开赵国投奔秦国,希望我加以严加看管。”
廉老夫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你还这样教导她?万一有一天皖鱼真的……”
“一方面是因为珍爱人才,这样的才子怎能埋没在家中?另一方面,即便事情不如人意,今天多付出一些努力,将来就多了一线生机。”
廉老夫人握住廉颇的手,轻轻地安慰着。
整个夜晚,一直到鸡鸣天亮,两人才勉强合上眼睛。
刚要入睡的时候,门外传来许皖鱼的声音,一副得意忘形的笑声。
“哈哈,师傅也有疲惫的时候!我看他今后还有什么资格说我懒惰!”
廉颇的火气升腾,这个叛逆的徒弟!
“既然你这么勤奋,那今天就多练两遍拳法,练不完就别吃饭了!”
听到屋内廉颇阴沉的声音,许皖鱼心知廉颇一时半会不会起来,竟然有些大胆地挑衅:“勤奋就没有难事,懒惰就没有成功!”
廉颇穿上斗篷,拿着剑,一脚踹开房门:“我让你没有成功!看我怎么让你没有成功!”
许皖鱼左闪右躲,像一条滑溜的泥鳅,嘴里却高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