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封地百姓十分爱戴她。”
胡非子眼眸一亮,内心如擂鼓。
黑豚再次透露一些消息:“女君与秦质子赵文政青梅竹马。”
“女君是想……”
黑豚重重点头:“我观女君,有凌云壮志。”
胡非子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黑豚继续道:“你还在犹豫什么?你们寄希望于君主,如今,钜子有其能,只要我们助她登上高位,未来可期。”
胡非子拍桌子:“善!这钜子,我们认了!有事,你便直说吧。”
“女君认为,秦若攻上党,韩国有可能祸水东引。”
胡非子皱眉:“韩桓惠王投秦国,即可解决危机。何必祸水东引?”
“女君说,上党郡郡守靳重,性情顽固,必定不肯听韩桓惠王的命令投降,而是要死战到底。”
胡非子:“所以韩桓惠王会换太守!”
黑豚赞同地点头:“女君预测,最有可能会换成冯亭。冯亭机智百出,最会投机取巧。如果韩国犹如一艘沉船,他岂会安心呆在船上?”
“冯亭何不将上党献于秦?”
黑豚喟叹:“当日,我也问过女君这个问题。”
“女君如何说?”
“女君说,冯亭没有忠君的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