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受过外国教育的人,见到阳止也不会觉得这个人迂腐古板,反而更加赏心悦目。
大概是应了那句话,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只不过阳止此刻似乎没有注意到对面投来的目光,反而专心致志的听着楼下的讲书。
他向来有个习惯,只要出神做着什么,都喜欢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他的每一把折扇都是自己做的,任何一把都衬他的心意。
把玩着折扇,听着讲书,悠悠的喝着茶。
这副场景瞬间让南风移不开眼。
他身边跟的男人大多是国外的,国外人对这方面看的开。
但是即便南风从小生活在国外,其实本质还是更喜欢国内的男人。
相比较与国外的金发碧眼,却远远不如面前的这个男人出色。
不,可以说从小到大,南风也没有见过如此出众的男人。
他本身就喜欢男人,阳止的出现让他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阳止算不上闭门不出,北城也有少部分的人见过他的面。只是南风常年在国外,此刻却是不大认识其人。
南风转头,急急的看向贺砚,问道:“你认不认识?嗯?”
本就是正对面,这一惊一乍,阳止总算看见了。
隔着一段距离,阳止的目光略显诧异。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却又忽然松软下来。
声音听不见,口型却听的真切。
一楼讲书人的声音无比的清晰,抑扬顿挫,看客的欢呼声也一阵高过一阵。
耳畔嘈杂无比,贺砚却看清了阳止的口型,明明无声,却似乎清晰无比的响在耳边。
阳止一如既往的那么喊他。
“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