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便只能喊一声。
“贺爷。”
贺砚今日穿着黑色的大衣,衬得整个人身形修长。即便与阳止站在一起也隐隐压了半个头,带着些压迫感。
贺砚保持着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阳止,其实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阳止也清瘦了不少。
传闻三爷身体不好,一到冬天更是如此。如今见了,大概是真的。
很早,南风话里话外点他,说是阳止对他生出了些别的心思。
如今一看当真半分都信不得,不过几月没见。先前还能亲热的听见一句“砚哥”,现在便是一句冷漠疏远的“贺爷”了。
若是说对南风的话半信半疑,贺砚心中更偏向于前者。
阳止对他的善意来的莫名其妙,甚至称得上是讨好。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为何阳止会对他生出那番心思,若是真的,又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与阳止水火不容的传闻由来已久,甚至在两人不相识之前便流传出来了,这又该如何解释?
贺砚心中得不出结果,思来想去到底还是保持些距离好。
可如今,阳止一句“贺爷”,他哪里听不懂,这是在点他呢。
回想自己因此事困扰多久,如今还得不到一句好话,贺砚蹙眉,问道:“你恼什么?”
阳止看向他,面露一份惊诧,最后好笑道:“我如何恼了?”
南风看不懂两人的问话,只好伸手去把阳止拦开:“我与你说话,你看他做什么?”
阳止轻轻挑眉,不接话。
哪里是他的问题,分明是这位贺爷自个儿心里没琢磨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