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看着可怜,实则奸猾无比,她想爬上主子的床,但苦于没有门路,无意中发现我同大爷的事,便拿这事百般威胁,让我将她送到二爷床上,还勒索了我许多钱财!
这些日子,我从没跟二爷睡过,都是云安在狐媚二爷,二爷这病本就是从女人身上得的,现在又加重至此,定是她害的,我阿旺就是死也不能将这么个祸害留在夫人这里!”
阿旺挑挑拣拣地说着,心中愤恨至极,只是他奈何不了李氏和谢运生,只能将这愤恨发在云安身上。
他这么说着,便也认定是云安把谢运生害得病重。
甚至后悔为什么要找上这个女人!
如果他没有去打晕她,就不会被她威胁。
女人不洁,他自己上,二爷也不会变成这样!
如今他要被撵出去了,她也别想好过!
要死一起死!
李氏万万没想到这件事里还藏着一个,气得拍着桌子叫:“去,去把那个云安给我扯过来!”
谢运生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骗了,跟李氏如出一辙,喘着粗气拍着床板骂道:“好,好你个,狗奴才!怪道爷病成这样,原,原来是你们………”
李氏忙过去安抚:“儿啊,快躺好,娘来处置,必定会给你出气!”
谢周生坐在圈椅上,眼中闪过一丝厌烦。
他这个大哥真是令人厌恶。
云安很快就被拽了来。
她头发散乱,身上还穿着亵衣,显然是刚从床上拉过来的,跪在地上,害怕又迷茫。
“云安,我问你,你今晚是不是爬二爷的床了!”
云安一过来,李氏便疾言厉色地问道。
云安被吓得一抖,迷茫又不知所措地摇头:“没有啊,夫人,我,我一直都在下人房里,连大爷都没见过更不知道大爷住在哪个院子,怎么会过来爬大爷的床啊!”
云安说话的时候,阿旺就在旁边冷笑连连,此时不待李氏说话,他便立刻说道:“夫人,我早说过这贱人奸猾无比,您这样问她,她自是不会承认的,但她做了就是做了,嘴再硬,身体也骗不了人!夫人只要让人检查一下她的身体,就能知道她到底爬没爬过二爷的床了!”
李氏立刻吩咐身边的老妈子:“你去检查。”
老妈子应声走到云安身边,扯着她去了隔间。
云安也并没有反抗。
阿旺见状,心中闪过一丝忐忑,但没真正放在心上,只等结果出来,拉着云安一起下地狱。
不多时,云安和老妈子走了出来。
李氏急忙问道:“怎么样?”
老妈子摇头道:“这小丫头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不像是被………”
她干咳了声,走到李氏身边附耳道:“我连她下面也查过了,还是处子呢。”
“什么?”李氏十分诧异。
阿旺说得有模有样,她本来都信了,没想到竟是没有的事!
怒火再次蒸腾起来,李氏剜向阿旺:“下作的贱人,你敢耍我们!”
阿旺叫道:“不可能啊!她明明每天晚上都会来二爷这里……”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每天夜晚自己身上的不适以及越来多的疙瘩,难道每天晚上被睡的人是他?
不可能!
他明明蹲在脚蹬上。
有问题。
阿旺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指向李氏身边的老妈子,叫道:“有问题!夫人你身边的妈妈有问题!她在包庇云安!夫人我来检查给你看!”
他说着就往云安身上扑去,想要撕扯云安的衣服。
三个小厮立刻眼疾手快地将他压到地上,骂道:“你也不看看你这一身的骚样,男不男女不女的,害了二爷还往人清白姑娘和妈妈身上泼脏水,我呸!”
阿旺挣扎着叫道:“二爷,你就没觉得晚上有不对劲的地方吗!你睡的就是这个女人啊!如果不是她,我同她无冤无仇,做什么要攀扯她!”
“谁说无冤无仇!”云安适时气愤道,“我都已经把我的所有身家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害我!”
李氏现在对阿旺是深恶痛疾,闻言立刻道:“这贱人还做了什么!”
“前些日子我帮伺候三爷的妈妈收拾东西回去的晚了,路上遇见了阿旺,他吃醉了酒,一路上都在嚷嚷说……说他跟二爷的事,自夸现在是半个主子了。
我不敢听,想要赶紧走,却被他给抓住,将他跟二爷的事又详细的说了一遍,后来他酒醒了一些就把我放了。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夜半他趁我在外做活,拿了棒子打在我头上,想将我打死。
还好我命大,没有被他一棍打死,可我身子单薄,哪里能敌得过他,心知他是因为那天晚上醉酒的事,怕我告发给夫人,这才对我下的杀手,所以我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