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人带下去医治,在从少年口中了解详情。
是㞼国周围的国家这样,因为㞼国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个王,他们怎么可能帮年幼的世子去对抗㞼王。
自己开疆扩土不香吗?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少年无声的留着眼泪,隐约之中,他已经看到了㞼国的灭亡。
只是,他一直告诉自己,还有希望,只要㞼王突然薨逝,只要有宗亲顺利的继承天子的位置,只要㞼国能抵挡住周围国家的侵略,那㞼国就还有救。
可㞼王受到㞼天的庇护,又怎么能突然薨逝呢?就算是义士,也得顾忌家人安全惧于㞼天报复,更别说其他了。
宗室又被㞼王杀了个干净,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放过,百年之后又有谁能够继承大统,延续㞼天受命?
周围的国家虎视眈眈,巴不得㞼国血脉断绝,㞼国怕是真的不行了。
见到如此模样,孙国瑞心里已经有了底,他不经感叹道,真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孩子。
孙国瑞已经不在像看奸夫那些看田均了,不说他五年前才来肃国,单单这年龄,他在十五年前甚至都还没有化形。
云罗丹青心里的那个人肯定不是他。
“译常说他见到你的时候正在剃发,为什么这么做。”
田均这才想起他来长安干的正事,他拭去眼泪,将对未来的迷茫以及对老者的担忧压在心底,“王上,昌吉三百七十余户联名上书,恳请王上做主啊!”
“书呢?”
“应该在令狐大人手里。”
“应该?”
这搞什么,上京告状连状纸都带丢的?
好在,作为肃国的王上,孙国瑞做主不需要状纸。
只是孙国瑞的感觉很怪,㞼国的王世子在为肃国的老百姓向肃国王上申冤。
怎么想怎么戏剧性。
田均才刚刚起个头,孙国瑞就发现了问题,“你们告的是县官,怎么直接跑长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