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捅我吧,能消消气。”
他将匕首递在赵连娍手中,猛地将她的手往自己怀中一拉。
“噗——”
一声闷响,是匕首入肉的声音。
满面泪痕的赵连娍怔住了,不敢置信地抬眸看他。
李行驭朝她笑了笑:“解不解气?再来。”
他手下用力,握着她的手拔出匕首,再次带着她往前扎入:“除了离开我,其他的你都可以为所欲为。”
他淡定自若到好像匕首扎的不是他。
赵连娍手背上都是滚烫的鲜血,在李行驭再次握着她的手想扎进去时清醒过来,她尖叫了一声,猛地摔开他的手,口中惊呼:“疯子,你这个疯子!”
谁要捅他了!
她恨他,但也没有想要这样对待他!
李行驭又发疯了!
“我是疯了。”李行驭捂着伤口处,拉过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所有,娍儿别离开我好不好?”
“来人。”赵连娍朝着外面唤了一声,眼泪又滚落下来,脑子里好像灌了一团浆糊,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到底要怎么办!
“夫人。”
云蔓几人很快便进来了。
她们在外面早就听到动静了,但是怕触怒李行驭,不敢擅自闯进来,好容易听到赵连娍叫人了,便迅速进来了。
看到被褥上枕头上还有两人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几人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查看:“夫人,您没事吧?”
云蔓和云蓉围着赵连娍,只有云燕察觉李行驭不对:“主子,您受伤了?”
“没事。”李行驭捂着心口,不以为意。
“十四。”云燕不忍心多看,朝着窗边唤道:“主子受伤了,进来包扎一下。”
等两人都包扎妥当,床上的被褥也焕然一新,赵连娍依旧靠在了枕头上,睁着眼睛出神,手腕处包着细纱布,玉簪不尖锐,她伤的并不重。
倒是李行驭那两匕首,刀刀入肉,伤得不轻,他靠着床尾的阑干坐着,静静看着赵连娍。
两人一坐一躺,没有人开口说话,时间慢慢流淌,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你真的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
赵连娍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李行驭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没想到赵连娍会主动和他说话。
他平复了片刻才道:“除了离开我,其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