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副市长立即给市妇联打电话,联系上了后,对我说:“你们去找妇联办公室吧,妇联的陈主任会接待你们的。”到了市妇联,妇联陈主任接待了我们说:“少儿部的廖部长,你来参加商议,看这次活动怎么搞。”我看见一个身材苗条,脸面白皙、漂亮精致的年轻女子走过来,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沈贵踩了我一脚,说:“刘傻猪,看见美女不眨眼了。”我说:“沈汉生,别多话,我们谈正事。”那个女子说:“都是喜欢吹牛的人,有什么正事谈吗?”显然,廖部长有抵触情绪。我笑着说:“田副市长要我们来的,不然,我们这些男人也不敢到妇联来呀。”商议的结果是:成立一个组委会,组委会主任由副市长田利民担任,副主任由妇联陈小荣主任担任,我担任秘书长,副秘书长是沈汉生与廖小琴部长。
市妇联陈小荣建议:“三峡杯少儿诗文书画活动,应请重庆市支持一下。”我说:“好哇,我已经给重庆市政府打电话了,他们请我们去面谈。”我与沈汉生乘船来到重庆。我们去餐厅吃饭,我这人小气,建议各吃各的,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沈汉生建议吃火锅,费用一起分摊,我只得同意。沈贵怕我多吃,知道我怕辣,故意要辣火锅,结果,火锅辣得要命,我一个劲地伸舌头,满脸通红,没有办法吃。我知道是沈汉生使坏,也无可奈何。
最后,沈贵多喝了两瓶啤酒,话多了起了,他说:“我看,宜昌妇联的廖小琴漂亮,虽然脾气有点辣,你可以去追追。至于我吗,也准备从武汉带一个来,帮我们搞活动,还可以丰富业余文化生活。”我没有理睬他,让他去海阔天空。沈贵说了一阵,憋不住上厕所去了。我将旁边桌上的一瓶辣椒拿来,一下全倒进火锅。沈汉生返回餐桌,一吃,辣得受不了,他不肯吃了。我说:“你说火锅好吃,一定要吃完的,如果你不吃完,我不会平摊费用的。”沈汉生硬是将火锅里的东西吃下去了,觉得肚子火辣辣的,他在宾馆里,胃疼发作了,在床上滚去滚来,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眼睛成了熊猫眼。他望着我说:“我知道是你搞的鬼,将辣酱全倒进火锅了。”我笑了一声,没有解释。
我们从重庆回到宜昌时,路过葛洲坝。船进了闸口,等水放得与水面平行,我说:“这一跨就可以上坝。”沈汉生说:“刘傻猪,你总是与我这个聪明人作对,我今天与你赌一把,看你敢不敢过船上栏杆上堤坝。”我说:“如果我上了堤坝怎么办?”“我就当一回孙子喊你为爷爷。”沈汉生十分狡猾,他打听到了,船的甲板与葛洲坝上的道路平行时,不许乘客从船上上水库大坝,否则会被公安部门拘留并且罚款。
我问:“我上大坝,你真喊我是爹。”沈贵说:“说话算数。”我从船上的栏杆翻过去,到了大坝上。这个时候,来了几位民警,沈贵对警察做手势,警察发现了我,直接将我抓了起来。这个时候,沈汉生笑得前仰后合,他的肚子都笑疼了,最后,捂住肚子喊:“刘傻猪,我的傻爹。我要直接回武汉,你的旅行包给你吧。”沈汉生喊完,将我的旅行包甩了过来。我被带到了派出所,民警说:“你是干什么的,要在这里拘留两天两夜。”我掏出记者证,求情说:“我这次到宜昌来采访并且组织文化活动,田副市长可以作证,我有他的名片。”没有想到,这警察是田副市长当年的学生。他说:“田副市长是我的恩师,好,我放你下大坝,不要再去上船,免得有人说我们执法不公。”
我下了大坝,直接去了葛洲坝电厂宿舍我表姐家里,我与沈汉生也暂时住在表姐家里。我在房间里躺在床上,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听见客厅里沈贵说话的声音:“大姐,你的表弟坐船翻栏杆过大坝,被派出所抓了,估计明天才能够被放出来。”我忽然打开门,吓得沈贵一下坐在地上,问:“我怀疑,你不是傻猪脱胎,而是猪神转世。”我笑了:“沈汉生,你挖苦我?”沈汉生说:“我分明看见你被两个警察带走了,你怎么会回来呢?”我说:“这还不简单,我说我是刘傻猪,我被警察放了,直接下大坝回了电厂宿舍。”
活动组织获奖的青少年游三峡,在船上,我坐在椅子上与组委会人商量工作,廖小琴喜欢挨着我坐,还故意要在我们之间放一个提包隔开。我准备上甲板抽烟,她抢走了我的打火机,我追了上去,抓住了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她居然一动也不动。谁知道,活动正在进行之中,对我好的几个女人同时赶到宜昌,我的处境一下尴尬了,其中,湖北日报的段记者将她的父母弟弟带来了,当她看到几个女的对我不错,其中还有我刚复婚的妻子,就拉下脸来。我不明白:“是什么得罪你了。”
她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已经结婚了。”我说:“你没有问我,而且我也没有对你说,我没有结婚吧。”她说:“你别说了,你是个骗子,你害我把自己的父母都带来了。”她的脾气发得挺突然。妇联的几个女干部对我说:“哪个记者对你有感情。”我说:“不会吧。”若干年后,我才知道,哪个记者当初真是没有结婚。不过,我可以坦率地说,我虽然与她去看过一场电影,但是,我连她的手也没有碰过,她为什么对我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