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张。”
“是,是,是。”使臣连声应道,可是人还是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乌孙国今年的朝贡连应交数额的一半都没有达到。你出发前乌洛戈是怎么给你交代的。”无论是金钱还是粮食,就连乌孙国盛产的马匹都没有达到半数。
“主君说,主君说,今年实在是没办法,康居霸占了我们的草原,烧毁了我们的耕地。加上眼下是严冬了,整个乌孙能凑出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使臣害怕极了,就怕摄政王听了之后暴怒之下把自己给杀了。
“说重点,乌洛戈不可能就这样让你来见本王的。”苻翀提醒着使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是,是,是,是臣忘了,这里还有一封主君给摄政王的亲笔书信。”使臣赶紧从贴身的衣物里掏出一封火漆烙印的信件,双手捧过头递给摄政王。
摄政王利落地拆开信件,慢慢展开来看,果然与他所料不差。
苻翀将密件递于荧辰。
按照惯例,荧辰当着摄政王和使臣的面将密件投入了炙热的火盆中,直到燃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