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侯场长及时赶到，怕是连个作证的人都没有了，白白让你欺负了。”柳如是吃力地爬起来，靠在床头上，扯过被子搭在身上。
“那你跟我详细说一下好吗？”
“你想知道啥？”
“侯运才怎么就突然进屋了呢？”马攻克满脸质疑，紧紧盯着柳如是的眼睛。
柳如是从容回道：“好吧，那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免得你再疑神疑鬼。”
“我只是纳闷，都醉成那样了，怎么还能干那事呢？”
“看来你还是怀疑我了？”
“我要是不相信你，今天还能在一起吗？我说了，我只是好奇，想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如是活动一下身子，蜷起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呆呆望着自己的脚尖。
“看看，你还是把事情想复杂了。”马攻克亲昵地搂住她，说，“没事，你照实说，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介意的。不瞒你说，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那件事，心里面堵得慌。”
柳如是若有所思，像是陷入了回忆。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说：“那天，你一进食堂大门，眼神就不对，一直往我脸上瞟，我就知道你想啥了。”
“我想啥了？”
“喜欢我呗。”
“这个你也能看出来？”
“是啊，不都说心有灵犀嘛。”
马攻克笑着摇了摇头。
柳如是接着说：“喝酒的时候，你就开始不老实了，先是有意无意触碰我的手，我想躲都躲不开。喝过几杯酒后，干脆攥住了我。当着那么一桌人的面，我不敢吱声，怕丢了你的面子，谁承想你胆子越来越大。我慌得不行，不知道该咋办好了。那时候你可没醉，不会说也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没有，这个我没忘。说起来也怪你。”
“怪我啥？”
“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傻子都稀罕。”
“稀罕就可以胡来了？”
“饭局上，你一直站在我后面，都能感觉到你的气息，这谁能顶得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