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公这条线,给这未来姑爷一些助力...
待那薛益再立立公,又有芫芫大伯父帮衬着。以后自江芫恐怕还会成为侯夫人...
“侯爷,这是说的哪儿般话。”
江三爷随即笑道:“两个孩子玩得没了分寸,让侯爷看了笑话。”
镇远侯见江三爷这般说,当是认定了这场婚事,不由得笑道:“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年轻人么,一时难耐,我等也都是过来人。”
薛益面无表情的听着顺远侯和江三爷谈笑。
他七年前便已丧父,除了他那不成器的三叔,侯府如今就他只有他这一成年男子。
“薛益这小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后定有一番作为。” 镇远侯程平疆说罢,走至薛益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江三爷想成就这段婚事,他就撮合撮合。
还不待薛益开口,就听门外一婆子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禀道:“禀侯爷,侯夫人,秋姨娘身旁那个丫鬟...”
只听那个婆子喘了口气,接着说道:“那个丫鬟她...她...”
“她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 镇远侯不耐烦地问道。
“她...投井了!” 那婆子说罢看向了侯夫人。
众人皆是一惊,薛益母子三人面上不显,但心中已是大石落地,那琥珀撕了,便是死无对证。
侯夫人见薛益同那江芫的亲事已有七八成能成,原本还想趁着这琥珀的事扳秋姨娘一局。
如今,那丫鬟琥珀投井了,设局的薛家当是松了一口气,更不会再纠缠此事,以免再深查下去。
而江芫那,瞧江三爷的意思,大体上是默许了这婚事。
“薛夫人,江三夫人,府中管理不当,让二位公子小姐受惊了。待我府上细查一番后,定会给两家个解释。” 镇远侯夫人说道。
言罢,那白氏与江三夫人均不言语。
“行了,年轻人做事没分寸,扰了府上清净了。”
江三爷见状,虽然这婚事来的不体面,但事已至此,只得如此了。
“侯夫人客气了,我等饶你您和侯爷喜得嫡孙的喜事,还望见谅。”
江夫人见江三爷言语中认可了这亲事,心中虽不喜,但也夫唱妇随的说道。
三家当中,镇远侯府、江府都已说了场面话,在场众人都看向了恭顺侯府薛家。
只听,薛益起身,对着众人说道:“我不会娶江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