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呀,这柳月好歹也是四品官员家的女儿,现在过继到柳姨母名下后,还属于嫡女。这柳月被当众这般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柳月是一位以贩卖做花笺为生的手艺人。” 江芙答道。
江芙拿帕子轻轻拂了拂春风的头:“你算算,这府中办起大宴来,要发出去多少份帖子?”
春风答道:“少说也要发出去几十道请帖。”
“是呢,若是专门用一套花笺啊,还得准备多余的备份,以免执笔人写错字等情况。”江芙说道。
“啊?这样算下来,这表小姐恐怕是做了上百份的花笺啊!”
春风瞪大眼睛,不由地说:“一个人做上百份花笺,这就是咱们国公府的下人,都没有这么被使唤的。”
江芙心想:原本这柳府这花笺,在名门中属于一笺难求的文雅之物。现在光送与侯府一家,便上百份的相送。
江芙心道,之前自己不曾留意,全然没注意这对母女居然有这么多幺蛾子。
京中夫人们办大宴席,何时有劳当家主母、少夫人写上百份请帖了,还必须是写在在精工细致地花笺上?
这柳姨母母女,是为了哪儿般?
待江芙送回柳姨母母女,回到母亲院子时,只见院子中婆子丫鬟一片忙乱。
“怎么了?” 江芙见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