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只见江国公大步赶忙走了出去。
“柳姨夫,我母亲今日得了这花笺便开始写了下来,而后便呕吐不止,更是晕厥了几次,现如今太医院的太医正在为我母亲诊治呢。” 江芙说道。
“柳姨父,太医院的太医这毒物的药理可也是懂得几分,这事若是往陛下那边报,恐怕是有心人针对这月麟墨研制的毒药吧。” 江芙退回到自己的梨花木圆椅前,对柳大人说道。
柳姨母与柳月不以为然,心想只要死咬着是巧合,对方便无可奈何。
柳大人确实心中一惊,柳姨母母女,不懂朝堂之事,他却心下立明。
若是太医将此事上报,立即将此事上升到了他柳家专门将陛下的赏赐之物变为毒物,若是被有心人做文章,定会说是别有用心,居心叵测,让君臣离心。
“你这个孽障!为何要独独将将麝香、荀木放在这花笺中?你是不是要害你表嫂?”
柳大人,唯恐那太医将此事上报,柳府被圣上认为,离间君臣,祸乱朝纲,便想将此事化小为儿女情长的小事情上。
况且,现如今的众人,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无非是柳月看上了江行安,想害王婉,最终王婉没害成,反倒害了江国公夫人。
“父亲,您是知晓女儿的,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日里只做些小女儿家的东西,怎么会害表嫂呢?”
“啪!” 只见柳大人一巴掌扇到柳月的脸上。
“你个孽障!别以为你打得什么心思我不知道!这月麟香乃是御赐之物,你居然拿它当毒物引子, 你自己不要命了!还要带着柳府上下老小一起跟着你没命不成!” 柳大人大声对柳月斥责道。
“父亲...” 只见柳月用帕子拂着自己的脸颊。
“示已至此,你都招了吧,我会善待你生母与你弟弟的。” 在触及圣怒与有辱门楣之间,柳大人毫不犹豫地两权相重,取其轻。
“您威胁我?” 柳月震惊的看向了柳大人。
“母亲,您救救我啊!” 柳月看向柳姨母,向她这嫡母求助。
柳姨母再是不知此事轻重,但听完柳大人的解释之后,也开始后怕了,唯恐自己受此事波及。
“都听您父亲的安排。” 柳姨母赶紧说道,心道这事快速速了结。
“母亲,我已过继到您名下了...” 柳月连忙说道,毒害王婉的事没成,自己给江行知做续弦定然是无望了。
柳月心想,但自己过继到嫡母名下之后,现在是五品官员家的嫡女,做不了江行安的续弦,起码也能做已低阶官宦之家的儿媳。只希望今晚能顺利度过。
柳大人冷笑着看向了柳姨母,冷笑一声。
这个夫人,自从新婚前三年之后,便说自己身子不爽利,每次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镇国公府。
也就是江颢没看上自己这夫人,不然早不知道自己头被绿成了什么样子!
“柳月,你虽过继到了我名下,可我也没让你下毒害人啊!你这个孩子,怎么动了这般心思呢!” 柳姨母连忙将自己撇清。
“柳姨父,这杀人未遂...” 久久不做声的,江行安忽然说道道。
“把柳月逐出家谱,关在城外的尼姑庵人,落发为尼。” 柳大人说道。
江芙沉思道:柳大人将柳月逐出家谱。这样事后,若这毒物还有其他事端,也就与他柳府无关,都是柳月个人所为。
“不要啊!父亲!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要去当姑子!” 柳月慌忙大喊道。
“安表哥,救救我!我不要去做姑子,我给你做妾就行,或者说我不要名分,我给你做丫鬟...” 柳月连忙跪着爬到江行安的脚下,拽着江行安的衣角哭求道。
“你为何要害她?” 久久不说话的江行安问道。
“她?” 柳月知道江行安说的是王婉,柳月不禁不屑地说道:“安表哥,那王婉怎就把你迷得三番五道的?她是有鼎立的家世,是有倾国的容颜还是有八斗的才华?”
“这就是你害她的理由?” 江行安皱眉问道。
“但凡她占一样,也能服人,她占了哪儿样?” 柳月冷静下来后,自知动了毒物这种手段,便是做妾做丫鬟,镇国公府也难以容她。
“婉娘心善,帮人于低谷之处,你自是不懂。” 江行安说道。
柳月破罐子破摔的说道:“她心善?她帮人于低谷之中?安表哥,我死也要死的明白,如今你就告诉我实情吧,我也算给我这么多年仰慕你的心一个交代。”
江行安本不想说及自己与王婉的年幼时的私事,见因为柳月的妒忌便差点害了婉娘,更是牵连差点害了母亲。
思及至此,江行安觉着,还是说出来为好,他与王婉的情谊自是不同,也免了以后其他女子动了心思,牵连无辜家人。
“我少时受伤,在青山寺那段日子,是婉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