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现如今在哪儿,当下如何了,我也不知道。” 柳月回答道。
“你拾到那包袱时,地上可有打斗痕迹?” 江行安问道。
“没有...” 柳月想了想,回答道。
对于柳月的回答,江行安半信半疑,事后,他定当派人再细查一番当时之事。
“青山寺远离京中,柳表妹为何会出现在那里,我又如何相信真正的婉儿不是被你害死的?因而你手上才有那页纸。” 江行安也步步紧逼柳月问道。
“安表哥,后面不知谁走漏了消息,让人得知你在青山寺修隐,不光是我,那王婉还有京中其他贵女都曾去过青山寺盼着与你偶遇。” 柳月连忙说道。
“行了,名训,姨父教女无道,回去必将对月儿严加管教。”
柳大人见状连忙说道,江行安几年内不纳妾不涉渔色,无外乎是念着年少时青山寺的情谊。却不想,被娶来的女子给骗了。江行知这怒火,可不要波及到柳府身上。
“柳月,我兄长说这事既往不咎,这次饶过你,但你休想再踏入我府上一步!”
江芙义正言辞地对柳月说道,如今是自己发现了这花笺的异样,若是没有发现,母亲还不是要惨死在这毒物之下。
“哎呀,芙儿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如今你月表姐挂在我的名下,就是我的女儿呢,怎么就不让她踏你们家的大门呢?”
“是啊,柳姨母,你又是为何将柳月挂在自己名下呢?”
江芙上前一步,走至柳姨母身旁:“手下有个过继的嫡女,方便来我府上串门吧?方便进我母亲院子与我母亲探讨书画之技吧?”
“柳姨母,你这动地什么心思,大家心知肚明,今日把话给你摆在这,我母亲,我府上的任一亲眷今后若是有任何不适,我第一个都会怀疑道你头上,今日之事既往不咎是在你柳姨母母女二人不再来我江国公府惹事生非的基础上!”
江芙想到这继姨母,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想法设法地想与自己父亲偶遇便没好气,借着今日之事,将话直接向柳姨母挑明,更是向柳大人说明。
“还来?你还想着来?你个恬不知耻的蠢妇?这次没把你继姐害死,还想着下次再来害她不成?”
“我什么时候想害我继姐了?我就是想多看江国公两眼罢了。”
柳姨父与柳姨母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柳姨父从未出言这般说过柳姨母,柳姨母一下子就被挤得说出了实话。
“你承认了吧!你就是想多看江国公两眼,你个不守妇道的蠢妇!该当被休!”
“你休了我?你儿子以后的仕途还要不要了?” 柳姨母威胁道。
“还仕途,考得上进士考不上还两说,还仕途!休不了你,今日你母女出了这等制毒害人的祸事,不能休了你,你母女二人边去庄子上去!别再平白生事端。” 柳姨父当即向江行安、江芙表态。
尽管江行安说此事翻篇,但柳姨父还是心有余悸,这事但凡哪儿个奴才嘴不严,说了出去,被有心人知道,自己这官职甚至整个柳府都还是会被人轻易地就带个“拿御赐之物当毒引子、祸乱朝纲” 的罪名。
他早知道这嫡妻心仪她继姐夫,但江颢一直看不上她,因而他多年来为着面子,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这对母女,居然开始制毒了。
尤其是那柳月,居然然绝处逢生,用私密之事救了自己一命。
这柳月是留不得了,谁家关起门来,没有点私密事。这丫头又歹毒又聪明,谁知改日会不会威胁到自己,威胁到整个柳府。
柳姨父思及此处便后怕不已,速速回了府中,当即发落了柳姨母与柳月去了庄子之上,对外称是忽而得了恶疾,会传染人,便暂时安置在了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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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江国公与江国公夫人早已回到了厅中,方大夫也早早便退了下去。
“你都听到了?” 江国公问向江国公夫人:“你差点被害死,我的魂儿都要被吓没了。”
“别胡说。” 江国公夫人嗔道。
府中并未有太医来访,当时只是江国公为了诈柳姨父的话罢了,因而做了一场声称江国公夫人晕死的戏罢了。
“阿芙,你放心吧,你柳姨父不会放过你柳姨母和那柳月的。”
“爹爹,我知晓。” 江芙方才也是瞧出来了,柳姨父恐怕对柳月这庶女动了杀心。
柳姨母这么多年乱勾人,柳姨父都忍了过来,但他无法容忍将柳月将后宅之事上升到朝堂之上,那都是全府男女老少的项上人头,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我现在更是担心兄长。” 江芙不知该如何安慰江行知,这么多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居然是个假的,真的还不知所踪,一腔情意都错付了,而如今与拿顶替的女子孩子都生了两个,真是孽缘啊...
“名训啊,你母亲纯粹是受你的波及,才有的这一遭。” 江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