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喊江行知儿子,今日真是气急了,连儿子也不喊了,直接称呼江行之的字,就差没知呼行知的大名了。
“怀璧其罪,我与那柳月话都没说过几句。” 江行安失魂落魄的说道。
“你看他这样子,恐怕找不到那姑娘,都不会誓不罢休。”
“娘,儿当初应她说,及冠了便娶她的。”
“事情都过去了,你如今都二十又一了,那姑娘如今膝下孩子也该有两三个了,错过了就错过了吧...”
江国公夫人听及江行安唤他娘,江行安那个古板,都多少年叫过她娘了,都是母亲母亲的称呼着,看来,真是被伤透了心。
“孩子...” 江行安落魄的道:“儿子真蠢,儿子念着青山寺,居然给那两个孩子起名还叫思青,思山。”
“嫂子难不成是拾到了那个被柳月还回去的包袱?” 江芙轻声说道。
“不要和我提及她。” 江行安想起王婉鸠占鹊巢就满是怒气。
“儿啊,这王婉冒充了那婉儿姑娘,可这青哥儿和远哥儿可是你的真儿子啊!” 江国公夫人连忙嘱咐道。
“这个我自是知晓的,还请母亲放心。”
“你怎么连那姑娘是谁都分不清呢?我看你也没多喜欢。” 江国公开口说道。
“父亲,大家闺秀哪儿露出真容,私下与人私定终身的。”
江行安沙哑着嗓子说道:“她每次与我说话都遮着面,只告诉我她姓王,父亲是六品官员,再多的就再也不肯说了。”
“那你区分不出来这俩女子说话的区别,字迹的不同?” 江国公又追问道。
“这就是细思恐极之处…” 想起这个,再想起此王婉平日里对外温婉贤良的样子,江行安便身冒冷汗。
“我将玉佩赠与她,就是出征前对她许了诺,让她放心。那玉佩是我从小便伴身的贴身之物,就是非她不娶之意。可谁想...”
“可谁想王婉拿着玉佩找上门来了。” 江国公夫人感慨地说道。
“这真正的婉儿还活着呢么?”江国公夫人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