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维朔眼泪不停,只是摇头道:“到时候皇上的旨意下来,难道还能让全家为我去抗旨不成?那我岂不是害了谢家……”谢维朔思来想去一晚上,早就陷在了自己的逻辑里,谁说都没用。在她看来,这路怎么走都是绝路。
她生在谢老夫人陪老国公一起驻边的时候,见过边境的百姓,知道他们对于战争的恐惧。于她而言,若还有其他的路,她是万万不愿意见到战事再起的。那既然要和亲,秀作都开口点了她,皇上要是安排别人,恐怕秀作也不愿意。这事怎么想,都是上天要她认命。
三个人正说着,守在门外的降真进来通报道:“夫人,门房说秀作的公冶宗品亟来了。说是柴胡的毛病又犯了,品亟自己配的药不起作用,昨儿闹了一晚上。这才一大早就过来,想请夫人给看看,是不是药方有什么问题。”